心里一软。
阿月……骨子里还是很温柔的啊。
正这么想着,却又见那修长食指按上了屏幕,选中了第11条这一段。
然后,那人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了删除键。
……
穆雪衣:?
周枕月像是卸下了心理负担,把手机锁了屏扔到一边,转过头来看向穆雪衣。
穆雪衣心里咯噔一声。
“今晚时间还长,咱们……还有很多可以玩的花样,不是么?”
那双清冷漂亮的眼角微微眯出狭长的模样,窗外的星星映在她眼底,都像是碎裂的冰面,只剩寒意。
第二天,穆雪衣上班迟到了。
葛薇浓上午就已经从皋川回来了,穆雪衣进办公室时,她坐在沙发上已经喝完了五杯咖啡。
“我还等着您给我安排工作呢,小穆总。”葛薇浓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报纸,“唉,难得有我这种心甘情愿给资本剥削的打工人,可资本居然连剥削我都这么不积极。”
穆雪衣很疲惫的样子,眼睛一直都是半阖着的。
她坐进办公椅,声音沙哑:“汇报工作。”
“皋川那边都搞定了,昨晚你叫我去做的事也已经做好了,风传已经全部控制住。对于你和白小姐昨天出现在周氏公司门口这件事,现在舆论都认为,是你和周总在同时抢一个女人。你爸今早知道这件事后也没有怀疑。从现场照片上来看,你们确实是在抢白鹿停的样子。”
“嗯,这事儿后续处理好就行。”
葛薇浓放下二郎腿,身子微微前倾,眼底亮亮的。
“昨晚和周总一起睡的吧?”
穆雪衣没有搭理她。
“周总应该很生气吧,你怎么哄的?”
“……”
“大家都是朋友,说说呗。”
“……”
“怎么不理人呢?”
“……”
葛薇浓见穆雪衣一直不说话,故意重重干咳了一声,“咳。我听给你收拾房间的阿姨说,今天你的床单很惨烈啊。阿姨托我对你表达关心,还顺便……很好心地给了我一张……”
“……治疗尿床的偏方单子。”
穆雪衣整个人僵住了。
葛薇浓笑着偏头:“失禁是什么感觉啊?”
穆雪衣的侧脸连着脖子根变得通红,攥着文件的手指掐得都发白了。
“葛……薇……浓……”
她第一次这么连名带姓地喊出葛薇浓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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