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我再也……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周枕月含着泪,浅浅笑着,问:
“这次是真的吗?”
穆雪衣拼命点头,“真的!”
“好,”周枕月闭上眼,“那就好。”
原本她以为再相信穆雪衣会很难。
可是穆雪衣真的开口做出承诺时,她才发现,相信她真的太容易了。
就像燕还巢,鱼归海。
没有什么原因,不需要什么借口。
这是血液与生命长河流往的永恒方向。
她们抱了很久很久,久到穆雪衣眼角的残泪都干了,还是不愿意放手。
嗒、嗒。
墙上的挂钟在走,秒针的跳动引着心跳慢慢趋于平缓。
所有的情绪都在一点一滴流逝的时间中沉淀下来。
“……唔。”穆雪衣搂着周枕月,忽然叹了口气。
周枕月捏了捏穆雪衣后脖颈上的软肉,“你叹什么气?”
穆雪衣蹭了蹭对方的脖子,有点蔫,“总觉得这样情到浓时了,该做点更亲密的行为才对。刚刚特别想扒你的衣服,可是你看这个地方……”
周枕月忍不住很轻地笑了一下:“算了,改天吧……等明天回碧云兰亭,或者去江边公寓……”
穆雪衣很乖地点头:“嗯。”
周枕月:“那咱们先出去?先吃饭。”
穆雪衣:“好。”
两个人相互扶着起来,整理好那些蒲团,准备回客厅。
走到门口时,忽然见门缝下面飞进来一张小纸片。
周枕月弯腰捡起来,看了一眼。
纸片上潦草地写着几个大字:“不要客气,卧室随便用!”
淡淡地抬眼。
五指搭上门把手,猛地一拉。
门口那两个趴门上偷听的人措不及防地扑了进来,像破了堤坝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倾斜一地。
葛薇浓垫在最下面,狗吃屎的姿势,还拿着锅铲,差点一锅铲砸在穆雪衣脚上。
“哈,小穆总,周总,”葛薇浓撑着地,哂笑,“你们咋出来了?”
周枕月面无表情地盯着葛薇浓,“居然敢偷听领导谈话,你要是我的助手,早被开除八百遍了。”
穆雪衣走过去扶林可妮,说了句好话:“算了,阿浓也是担心我。”
周枕月:“小艾就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你应该好好管管你手底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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