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工作还习惯么?”周枕月顺口问道。
葛薇浓耸耸肩:“还不错。要是你可以像雪衣一样和蔼一点,我会工作得更舒服。”
周枕月玩笑道:“是让你工作来了,不是让你享福来了。蹬鼻子上脸。”
葛薇浓马上回嘴:“你看,雪衣她就永远不会说这样的话。之前见你都是和雪衣一起,还以为你本人一直都是很温柔的。结果啊,一离开雪衣,你就跟那索命的阎王一样,冷酷无情,榨人不眨眼的恶魔……”
周枕月轻笑:“你真是跟她待久了,话这么碎。你是不是都忘了,之前你的性格比我还要更冷一些?”
葛薇浓打着方向盘,回忆起往事,也笑了,“是喔,挺神奇。你老婆怎么这么会融化冰山呢?”
周枕月只是浅笑着摇摇头。
“对了,”她见快要到家了,便提起这事,“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十号,我把做好的请柬发给你,记得按份数做好。”
葛薇浓:“这么急着结婚?”
周枕月无奈:“我和她都快八年了,还拖什么啊。”
葛薇浓笑:“说得也对。”
回到老宅时,天边的太阳半边已经沉进了山后,还露着一个橙黄的帽帽。
葛薇浓送完周枕月就麻利地回家去陪自己的老婆了。周枕月走进大门时,就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但门厅处没什么动静。
或许是在屋子里面?
她穿过落叶小路,打开屋门,进到客厅,又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佣人们和她问好。
她环顾四周,没见那个人来迎接她,还是忍不住拉住了佣人,问:“夫人呢?”
佣人答:“夫人陪老爷子去拜访战友了。老爷子说,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您在家里等等就好。”
周枕月看了眼挂钟,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
一个小时而已,等等好了。
她拿起老爷子放在那里的一迭报纸,想消磨消磨时间。
看了好阵子,左腿压着右腿,又由右腿压着左腿,感觉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又看了眼挂钟。
啧……
怎么才过去三分钟?
静默了一会儿。
周枕月放下报纸,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问佣人:“他们去拜访哪位叔叔了?”
佣人:“是金老书记。”
周枕月向外走,“好,知道了。”
佣人问:“您不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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