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实到让胤俄的眼珠子差点惊掉:“这,这也太……”
“太什么呢?”恪靖笑:“十哥也忒地大惊小怪!若给予女子跟男子一样的学习机会,你就会明白。非是女子不如男,而是这世道没给女子足够的空间。”
“太/祖爷、太/宗爷的公主,可鲜少有受气的。为何?还不是她们一个个的,上马能打猎,下马能管家。喝起酒来,比爷们儿还要豪爽?”
“惹急了马鞭子抽过去,额驸也一样不惯着!布占泰敢对穆库什格格鸣镝,太/祖爷就敢灭了他整个乌拉部!把女儿接回来,再选良人嫁之。咳咳,虽说其中政治原因较多。”
“但不可否认,有此重视态度,哪个再敢与公主强梁时便不止三思!”
不像她那会子,本就不如何得宠。还赶上朝廷刚打完昭莫多之战,喀尔喀诸部欲内附的节骨眼上。公主府从清水河到归化城,危机四伏到她许久都没到土谢图汗部的牧地。
好容易站稳了脚跟,打开了局面。
结果皇阿玛又忌惮上了,啧,一个莫须有的溺职,就让额驸从亲王变了郡王。还将纯悫指给策棱,进一步分化土谢图汗部。这个迟了许多才到和硕恪靖公主,可不就是安慰与警告?
“姑爸爸!”察觉到她这悲伤落寞的宁楚格轻唤了她一声,伸手拉了拉她的手。
恪靖笑,敛尽那点子无用的怅惘忧伤。虽然情感上难以接受,但事实上……易地而处,她只会比皇阿玛的手段更凌厉。
所以没什么好抱怨的,有那闲心还不如好生逗逗四哥家的小丫头。
恪靖弯腰,直接把宁楚格抱起:“怎么,小丫头也觉得姑爸爸过于狂傲了些,不够驯服?”
“怎么可能?”宁楚格把头摇成拨浪鼓:“这些日子总听九叔、十叔说起您。侄女对您敬仰真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大清这许多抚蒙公主,也就一个您了!”
小姑娘笑眼弯弯,满脸真诚。
听得恪靖心花怒放:“好丫头,有眼光。既然这么崇拜姑爸爸,不如做姑爸爸的儿媳妇?你那表哥只大你三两岁,长相也算俊朗。从小被姑爸爸跟你姑父悉心教导。”
“文曾中举,武么,昨儿的骑射比赛,他还名列前茅来着。姑爸爸再看着他点,不许他纳妾蓄婢,身无二色只得好侄女你这一个媳妇?”
“到时候咱们婆媳相得,每日里待在一处……”
原还说笑的事儿,结果越想越觉得可行?
恪靖乐,积极展开劝说。
吓得宁楚格又开启疯狂摇头模式:“不不不,这可绝对不行。您是侄女亲姑爸爸,表哥是亲表哥呐!这,这关系太近了,有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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