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的,她本以为那个让她可以豁出性命也要保全的人逃离到天涯去,却被无情的审判官双臂架着拖到了自己面前。
就在她惊魂失措的瞬间,她的尤然,她满心想要呵护的人就在自己眼面前被银色的刀刃斩去了头颅。
不……不可以……!!
穆斐悲怆地哭了出来,看着心爱的人被这样杀死在自己眼面前,她最终体力不支跪倒在了那个极为悲伤的雨夜中。
她脑子很沉,充斥悲伤的身体令她忍不住醒了过来,她默默睁开了濡湿的双眼,木然地放空了好几秒。
当她听到身边极为平稳的呼吸声后,才慢慢转过头,看向了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
对方一头极为漂亮的银发散落着,面对着自己侧躺着,弯弯的眉眼,时而扑闪的长睫毛,脸上是挂着恬淡柔和的温暖睡颜。
—切的—切都好不真实。
穆斐用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深情凝视着紧挨着自己的尤然,她的尤然。
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的她,做了那次分离前的噩梦。
梦里她哭的很伤心,仿佛她那具完全无力掉的身躯已然不是自己的了。
即使是梦,也如此真实地映照出她的内心。
她不能失去尤然。
这个小家伙如果不在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的世界估计就倒塌了……
穆斐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去,她闭了闭眼睛,试图忘掉刚刚那场噩梦,她一个人孤身—人在噩梦里行走直至死亡都没有失去尤然更加可怕。
她再次睁开了眼,抹去了眼角未干涸的泪痕,然后温柔地笑着,望向蜷缩在自己身边如此安逸睡眠的尤然。
她的小猎犬。
她用着无比眷恋的眼神描绘着尤然睡着的样子,然后忍不住伸出手指拨了拨尤然额前的小碎发,对方因为自己碰的痒痒的,不悦的皱了皱眉毛。
穆斐赶紧停下了恶作剧的手,看着尤然再次找到了靠在她身边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后,才慢慢放回了手。
昨晚,她们做的很激烈。
可以说是把对彼此的思念都刻入了身里,互相交融着。
她金亮的眼眸从尤然的脸庞移到了露在被子外的身上,尤然茭白如纸的皮肤上印刻着昨晚她们疯狂的爱印。
那是一朵朵盛开的妖冶红花。
盛开在尤然的美丽肉体上。
穆斐咽了下略是干哑的嗓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薄被重新拉高了—些,温柔地盖在尤然的肩膀处。
她的小家伙昨晚消耗了太多体力了,所以现在还在睡觉,用着美妙的睡颜勾引她。
穆斐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因为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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