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她们的部下命令着希嬅必须动手。
而这时,临窗的一道粗鲁的大卡车轰鸣声响起了,一列高位的运货卡车停在了窗户旁,把这扇面朝外的大落地窗全部遮挡了。
是运输新鲜咖啡豆的连锁货车,而货车这样的停留阻碍了监视者们的观察,他们产生了视觉盲区,为首的一个人立马走上前去交涉,而司机也不敢逗留,几十秒的时间就开走了。
就在这几十秒的间隙,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的,只不过——
只见希嬅突然站了起来,狼狈地站了起来,拽住自己的皮包脸色羞愤地离开了咖啡馆,独留下尤然一个人静静坐在那里。
而马路对面监视她们的坎伯部下看着女人竟然这样跑出来了,他们立马驱车追了上去。
在前面的一个无人巷道里,拦住了这个不听话的情一妇。
“主人让你将那个女人杀死,你在这里做什么!”为首的那个部下非常生气地拖住了这个瘦削女人的手腕。
“她、她刚刚轻一薄我,我不想再……”希嬅悲愤地控诉着,然后并没有得到这些人的赦免。
他们将希嬅扔进了车厢里,然后立马将对方这一行径告知了坎伯慈。
电话那头的人冷冷吩咐道,“带回来。”
很快,黑色的车辆停在了一个四处都有监控区的非常隐蔽的居所门口。
希嬅非常害怕地不敢下车,最终她还是被坎伯慈的部下拽出了车外,即使外面下着淋漓的雨,他们也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到前面,徒步行走去那栋森冷别墅里。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倒霉的人类女人又要挨打了。
希嬅哆哆嗦嗦地环保着臂膀,任由雨水打湿着自己的脸,也不敢进去。
她仿佛是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抗拒着想要逃避,她的脸上只有无尽的恐惧。
直到里面的那道极为冷淡又带笑的声音传了出来,命令她立刻进来,然后门扉自行打开了。
希嬅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踏进了这间阴冷的房子。
下一秒,她的脖颈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扼住。
“你让我很失望,亲爱的。”
希嬅被坎伯慈这样毫不留情地掐住脖子,脸色逐渐发紫,眼眶里更是挤满了生理性眼泪。
而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从坎伯慈那白皙的指骨扼住脖颈的缝隙里,突然的。
一大批有着黑色羽翼的圆形节肢的恐怖虫子从希嬅的脖颈处钻出来,然后愈来愈多,呈现快速攀爬的趋势,汹涌而出。
密集的恐怖虫子爬上了坎伯慈的手臂上,尖锐的节肢形成一根根针刺,扎进了坎伯慈那支美丽的手臂上,这不得不让坎伯慈立马收回了手臂,痛苦地用力挥动着,才将那些恶心的虫子弄走,只不过她的手臂已经长满了鼓泡的脓疮了。
“希嬅说,待在你这里的每一天都像是活在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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