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不喜欢这样的分配,但还是没反对,才多大点事,总不能过去把苏白挤开。她当做看不见苏白,空闲时只看二人组中的一个,不着痕迹瞅着那边。
罗如琦敏锐,发现她总是注意力不集中,一会儿,好奇问:“昔言你看什么呢?”
有学生领着卡片过来计分,叶昔言假模假样接下,动笔添了一笔正字,从容回道:“没看,眼睛累了歇歇神。”
罗如琦拆穿她,“老是往斜对面瞧,都看十几次了。”
叶昔言手下一顿,十几次,有么?
罗如琦问:“那边就一组人,是不是在看江教授?”
她立即否认:“没有,不是她。”
“那是苏小姐。”罗如琦说,忽而想起昨天,登时了然,“还记着晚上那事么?”
叶昔言弯身从框里取出奖品,交给刚刚那个学生,说:“在看跳房子。”
罗如琦将信不信,笑了笑。
叶昔言不管她信不信,没那个心情解释。
游戏进行到后半个小时,前来计分领奖品的学生越来越多,在这边排起了长队。人一多,老实排队的就越来越少,学生们都开始围堵在计分桌周围,挡住了叶昔言的视线。
玩跳房子游戏的学生尤少,那边的江绪和苏白正得空,闲着没事做。
苏白拿了两瓶水过来,递一瓶给江绪。
江绪接了,可没喝,转身就放在桌上,再也没动过。
也许是不渴,不想喝水。
苏白暗暗注视这些,都看在眼里,她又找了两张凳子过来,让江绪坐会儿。
江绪还是那样,不咸不淡地说:“不用。”
苏白说:“都计分去了,应该没人来了,坐吧,没事儿。”
江绪不应,瞥了下计分处。
气氛微僵,谈不上尴尬,但也没和谐到哪里去。
江绪对苏白不像刚开始那样客气,更冷淡了,忽而就隔起了一层距离。
苏白心头有数,知晓是昨晚床位的事闹的,她佯作感受不到江绪的疏离,找话似的地扯了一通没用的,叨叨个不停。
她说:“挺巧的,我有个朋友也是医生,在S市工作,跟你一样是心内的,你们好像很忙吧,每天一堆事,各种各样的任务,很累。”
江绪低头整理通关卡片,“还好。”
苏白说:“医者仁心,为百姓服务。”
江绪:“也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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