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趴叶昔言身上,衣着完好,只是有点皱巴了,她抚着叶昔言的脸,不时用指尖刮弄这人的唇。
叶昔言隔着单薄的衣料磨蹭,没心眼儿地问:“你是一直都喜欢女的?”
江绪没否认。
“从小就能感觉出来?”
“差不多。”
“会和别人不一样吗,跟周围的同学朋友相比。”
“没多大的区别,都那样。”
……
叶昔言不大懂这些,问东问西的。
有的问题江绪会给出答案,有的则不会。
叶昔言问:“那你怎么发现你对女的有感觉的啊?”
江绪不予搭理,用劲儿捏了把她的软肉。她不消停,非要问个明白,刨坑刨到底。江绪只得说:“哪有那么多感觉,不是就不是,是就是了。”
“可是我不一样,我有感觉,”叶昔言说,停顿片刻,“对你。”
某人一张嘴就乱叭叭,能讲的不能讲的都往外抖落,没个遮拦。
江绪不想听这些,捂了一次叶昔言的嘴,不让乱讲,但不管用,对方趁机亲了下她的手心,在她手指上啄了口。
再之后江绪摁亮了台灯,让光明重新照着这一片地方,叶昔言这才规矩了。这人就是假把式,行为挺大胆,还没真怎么样呢,自个儿折腾到一半就先红了耳根子,只是方才关着灯不会被看到而已。
江绪故意摸她耳朵尖,帮她把垂落的碎发拂到耳后别着。
“脸红什么?”江绪问,比之从容许多。
叶昔言不承认,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
江绪好笑。
到点了,真要睡了。
江绪推了推她,“回去了。”
她不走,反过来抱着江绪躺下,装样子地嘟囔:“好累——”
最后还是没离开,留在了这边。
后半夜好眠,凉风悠悠,两个人挤一个被窝还挺舒适。叶昔言没继续做什么,也不会,终归还是安生平躺在另一边了,拉过被子盖在胸口的位置,朝江绪说:“好梦。”
江绪不回,后一瞬就合上了眼睛。
随后一天的早晨终于不再停电,空调持续运行,不是一天亮就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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