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顺着接道:“车站碰上了,正好同路。”
罗如琦问:“昨天出去干嘛了?晚上都没回来。”
叶昔言还是用买修车工具的借口搪塞,先去了县城,再去了市里,路上耽搁了时间,于是晚上没回来,毕竟夜里不方便开快车。
回来了,一切都恢复如常,昨天的那些都被放下。
叶昔言和江绪不会在众人面前表现处丁点端倪,端得很稳,看不出一丝异常。下了车,江绪径直回招待处的房间,该怎样就怎样,叶昔言则留在下面停车,装装样子,晚一点才上去。
周延不过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态度一如既往。ebet他们太欠,非要刨根问底,Cales故意问:“买的工具呢,放哪儿了?”
叶昔言不慢不紧,平静说:“没买到。”
Cales自是不信,一脸探究,“绝对有情况,很不对劲。”
叶昔言装作听不懂,兀自看手机。
陈江潮附和Cales,说:“这么不寻常,别是见谁去了吧。昔言你究竟做什么了,藏着掖着的。”
周延往这里看了看,脸上没表情,始终一言不发。
出去干嘛,见谁,肯定不能告诉他们,不然还得了。叶昔言嘴巴紧,不论怎么问都不会透露一个字,不可能跟别人讲实情。
队里别的成员提到这个,她也是这番说辞,字字不变。
下午,轮到叶昔言头上的任务不轻,来不及午休就得去县城。
江绪她们跟着去了,帮着搬东西。
两天时间很短,她俩出去一趟就过完了,明儿又得全队出发赶往下一趟旅程。
到县城里,江绪给叶昔言买了一杯奶茶和小蛋糕,单买的,不是买一堆然后跟其他人分。何英正几人都没太在意,以为是叶昔言让帮忙带的,毕竟江绪自个儿都不喝,看着就像那么回事。
奶茶和小蛋糕不算什么,可胜在受用。叶昔言面上不显,心里却揪出数道弯儿了,不太习惯,又挺喜欢这样。
独一无二才是最戳人的,即便只是一些便宜的小玩意。
不止这两样,下午到晚上,江绪还做了些别的,倒不刻意,也不是为了补偿昨天,挺像是在践行答应叶昔言的那些话。
大医生还是那么内敛,可比之前要外放一点了,不会将所有情绪都收起来,至少面对叶昔言的时候不那样。
叶昔言能告知出其中的改变和差别,说没感觉是假的,其实心头早软了。
人在强硬时总有各种底线和规矩,恨不得给自己筑一道厚厚的墙护着,温情时又大不相同,那些“狠话”像没说过一样,似乎也不没什么大不了。
叶昔言勉强能抗住,难得收敛一回,比任何时候都要自持,对方给多少收多少,不怎么主动,等到夜里了,才给江绪发消息,稍微软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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