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下午一直在楼下的客厅里,卧沙发上看剧,顺便黏腻地亲热。
一楼的门窗都反锁了,厚厚的帘子被拉上,里头遮得严严实实——即使是独栋别墅,周围有茂密的绿植遮挡,没必要搞得如此隐蔽。
叶昔言给江绪调了酒,度数还不低。
江绪都由着,调了就喝,没事做就当放松了。
她俩都很有情调,在这种日常上较为合拍,都会恣意享受,醉意上头了还能搂抱着站起来,放着舒缓的音乐,边听边随着另一个人走动,算是在跳舞,兴致上来了就接吻,或者做点什么。
叶昔言抵着江绪的额头,缓声问:“喜欢吗?”
“喜欢哪样?”江绪回道,挨上去碰她的嘴角。
她说:“现在。”
江绪点头,“嗯。”
“以后也住一起?”
“随你。”
“等你的事解决,日本的比赛结束了,就搬过来,到时候我去接你。”
“好。”
叶昔言说:“我在德国还有房子,去了那边也能住一块儿。”
江绪嘴角勾起,“我也有,到时候可以住我那里。”
“行。”
音乐收尾时,她俩倒沙发上,叶昔言趁机将音乐声调大一些,然后所有声音都融进其中了,被巧妙地掩盖住。
整个一天都是放松时刻,不受束缚,有时候看看剧,有时候抱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情至深处就表露爱意,自由地拥有对方。
两人天黑以后才出去了一趟,但不走远,只在小别墅附近走走,到处散散心。
夜晚的人工湖灯火阑珊,水车慢悠悠滚动,水声哗哗哗——
后一天去家里是叶昔言开车领江绪上门,八点半就过去了,进门还能赶一顿早饭。
老两口那时候刚起来不久,梦琪还在赖床,全都没下楼,进去还是阿姨迎接的。叶立钊先下来,对江绪还是很客气,并破天荒给面子地喊了声叶昔言。
不用叶昔言介绍,江绪大方地开口喊:“伯父。”
叶立钊和蔼,亲自泡茶给江绪喝,说:“先坐,别站着,来了就不用太拘谨。”
江绪没坐,有眼力劲儿地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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