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有事就找我。”
大医生是以参加活动和调整的名义请的假,邹行岺他们乐见其成,顺应而为,明里暗里操作一番,在她离开以后让另一位主任暂代了她的工作,可没少以此来谋私利,如今她要回去了,这些人保不准会怎么样,不知道是会气得牙牙痒,还是高兴她又回到监视之中了。
江绪自己都不清楚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兴许还会有更超脱控制的变故发生。她不放心,今晚才全都告诉叶昔言了,提防哪天自个儿也出事了。
有的事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利益链不会只有一环两环,是一节一节地连着扣在一起,都不会干净到哪里去,届时会如何,还会扯出哪些人,很难保障。
这些话不必明讲,叶昔言能懂。
都到这地步了,叶昔言也不会加以劝诫,只是摸摸江绪的肩头,无声抚慰。
今天的意外,江绪心有愧疚,她将下巴搁叶昔言颈窝里,闭上眼睛缓了缓。
局势紧绷,压力太大了。
关了灯,两人躺一块儿紧挨着。
许久,江绪轻声说:“如果发生了什么,你不要管,他们不会对你下手,暂时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叶家的地位摆在那儿,家底厚,根基稳,关系网复杂,叶立钊护犊子是出了名的,只要叶昔言不主动招惹,那些人不敢乱来。
江绪没打算拖叶昔言下水,原先以为能一次就解决所有事端,便纵容接纳了旅途中的所有,可现实不如预想。
叶昔言没吱声,半晌才说:“先睡觉,不早了。”
不多时,江绪挨上去倒她怀里,动了几下。
这夜不算漫长,可不太好过。
叶昔言一动不动,很晚才睡过去。她守着江绪,直到感觉江绪呼吸匀称了,胸口平稳起伏,才轻轻拉了拉被子,帮对方掖好。
局势再紧张,翌日一切还是如常。
江绪很早就离开了小别墅,去了医院。叶昔言比她更早起床,五点多就起来做了两份早餐三明治,打包让江绪带路上吃。
她俩都尽量表现得平常,还像前几天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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