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声以对,没有安慰的话,于指尖相互感受着对方。叶昔言轻轻揉捏江绪的骨节那里,往下,再是手背,接着十指紧扣。江绪任由了,起先不回应,慢慢的才反过来抓着叶昔言。
“没事了。”叶昔言柔声说。
江绪嗯了一声。
她俩在车里坐了很久,起码十分钟。
外面时不时就有行人走过,经过车窗外,偶尔会传来说话声。
晚一点,继续开车回去。
到公寓已经很晚了,将近凌晨一点。出门跑了一趟,搬来搬去的,两个人都累,进屋以后没多久就躺床上了,叶昔言搂着江绪入睡,不说矫情的宽慰言语,也不会在这时承诺什么陪伴之类的话,仅仅是抱住了,另外的都搁着。
江绪倒她怀里,快睡着那会儿喊了声她的名字。
她应了一下,说:“我在这儿。”
过后就没别的了,双方都渐渐入睡。
翌日清早是大雾天,冷嗖嗖的,新闻报道里表示近几天的空气指数不太好,有轻度的污染。
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原样,不会因为昨晚就彻底改变。江绪醒得早,提前起床做了早饭,煎的鸡蛋和培根,外加两片面包和牛奶,均衡搭配。
叶昔言不着急出门,到客厅帮着端盘子,见到人就说:“早。”
江绪也说:“早。”
二人都绝口不提遗嘱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暂时不讨论。
江绪一直都自有打算,眼下有了更多的筹码,肯定会更容易些,至少对付张贤明和纪存玉父子俩不成问题。她有稳妥的计划,不会冲动行事。
叶昔言对此放心,早前就不过问这个,现在更不会乱来。
经过了一晚上的恢复,江绪又变成了往常那样,面对面吃饭时,她突然提到了纪存玉,讲起对方赛车受伤的事。
叶昔言也不绕弯子瞒着,朝嘴里塞了一块煎鸡蛋,吃完,直说:“我介绍的。”
江绪抬头,看着她,问:“介绍了谁?”
“几个圈里的,都挺爱玩的那种。”叶昔言满不在乎地说,“延哥的一个朋友当的中间人,我没参与,跟他们不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