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林雨桐并不知道,第二天一大早才起来,林大牛在外面盖厕所呢,钱老师急匆匆的过来了,跟林大牛摆了摆手,就直接找上林雨桐,“四丫,有件事,我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
啥事?
林雨桐给对方递了凳子,“您坐,慢慢说。”
“刚才啊,金家老婶子……就是元宝他奶奶,找我来了。”
嗯!那跟我有啥关系呀?!
“她那意思是,叫我去问问你妈,林家那三姐弟是不是打算认祖归宗了。说是你大姐要占金胜利的名额……又打听你爸跟你妈的事……你说我这咋上门呢?这么去说,不得被你妈给打出来。要不,你帮我叫你大姐出来,我把这意思给说说。”
“亲爹给亲闺女名额,不是应当应分的吗?有啥要说的呀?”林雨桐不爱掺和这个浑水,“至于我爸跟我妈……我爸打算离的。”
啥?
“你爸你妈要离婚?”张寡妇在到门口,猛地接了一句话。林雨桐朝外看了一眼,林大牛挑水去了,然后张寡妇就这么直接走到了门外,估计都给听去了。她进来也不尴尬,“离!早该离了!”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锅台上,“四丫,你忙着,婶儿还有事。”
林雨桐一瞧,竟然是半斤猪油。
她拎着追出去,就见张寡妇脚下生风的走了,而四爷正夹着行礼,往对面的饲养场去。那被窝也太薄了!
林雨桐心里琢磨着从哪弄棉花,压根就搭理远走的张寡妇。钱老师却觉得坏了,“那就是个大嘴巴!”撵着去了。
张寡妇是跑了一路,说了一路,逢人就说。到巷子里时候,又听见林家的俭俭正跟自家小美吵着呢。
俭俭出来倒脏水,倒在了门口偏金家一点。反正林家不朝里走,水结冰爱滑死哪个老不死的就滑死算逑,她不在乎。于是,这用完的脏水就朝金家那边泼。可这门对门的房子,其实不是完全的门对着门,因为门对门不符合风水讲究,因此都能偏一点。这个对门,大致张家的门开的方向就正对着林家和金家的隔间墙。这么一偏,其实那脏水是正对着张家的门的。
张小美就不乐意,“林爱俭你是故意的吧?什么毛病呀你?脏水往哪泼的?”
“我泼我家门口了,碍着你什么事了?”林爱俭也不怕她,虽然缺德了一点,但还是在我家的范围之内,你管的着吗?这就是结冰了,在我们这边,也不妨碍你们家出行,对不?“看上人家的儿子,连蹲在人家茅厕的门口吃饭都是香的。”
谁都知道,张小美看上金元福了,张寡妇死活不乐意。两人这么呛呛起来,越骂越难听,林爱俭是见不得金家的任何人,“什么脏的臭得,粪坑里拉屎的东西,你还当成宝了?那话咋说的,果然还是乌龟才配王八,一路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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