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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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儿被况复抬为妾室,也只不过就是院内稍作告示,红缎子装点了几番门面便作罢。
可通房丫头抬为妾室,那怎么也是个姨娘的身份,可到底不比丫环寒酸了。
这平日里吃穿用度的什么的都比着姨娘来办,从此见了况家的当家主母也不用太过奴才相了。
这日子一晃眼又静静过去,待到怜香儿怀有身孕七个月之时,昭儿已经能镇定自若地与兄嫂一道儿吃食。
芙莲是个贴己的,这些年一贯宠着昭儿,晾了更为亲近的庶妹恩惠。
恩惠给大爷这些年陆续添了三女,皆没个儿子,那每每孕一回身段儿自是极差,又大伤元气,以致现在不过双十年华,颜色却比身为姐姐的芙莲还要苍老两分。
“昭儿,来,这是蜜饯枣儿。”
一堆女人在秋日里赏菊,去了那城里最景致的名景地儿。
芙莲贴己着给昭儿端了那蜜饯儿,那般慈爱的眼神,瞧得一旁的恩惠咬牙,那怜香儿却是横眼一扫,略高傲不屑样。
“姐姐,这枣儿真脆,且又好大一颗!这可是产自哪里来的?”
“是从疆域那边过来的,近来达官贵人间很是欢喜它。常常卖得断了货。我呀,也是大爷由外人送了过来转手递了两盒给我。”
怜香儿插了话:“大爷送的?可怎么没给我拿一盒过来?”她仗着肚里怀的是个儿子,平日里行事作风越发地派头起来。
芙莲不恼,只道:“你前些时日不是甜食过多,这身子略有些偏胖。大夫说了让你戒了甜食至生产,省得肚中胎儿不够健壮。我便没让人给你送一盒过来。”
“那就算如此,姐姐也该是给我留着待我生产后食用呀!”
“这枣儿虽说裹了糖去了水份,又不能久存,你离生产还有两月呢。”
“嗤!”怜香儿吃不过,停了话兀自撇一边儿去。
又见得恩惠一人躲在一旁备受冷落,便眼珠子一转,瞟了那昭儿一眼。那昭儿若不是二爷院里的姨娘,怜香儿眼里岂能如今日这般和气行事。
“恩惠,你怎没去吃上几颗?”
恩惠不屑道:“有什么吃头!我又不喜吃甜食。”
“可三个小姐喜吃呀!”
“她们正在长牙时段,大夫说了不能食。”恩惠回。
“真是可怜。我看是手短着吧,这枣儿少说也得二两银子一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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