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百战自是知其原因。是二弟太过心急,应每日将那三指宽的阳物塞进那淫娃的后穴内,待得半月后将她后穴给操得松烂了,也不再若处子那般紧致时,方可缓慢试探塞入自己的物什,那定能一举成功。
可惜他无法亲自上阵演试……
况竞在心头百般惋惜,这厢房里况复入不得肛穴,只得遗憾退出,驴物往菊穴下沿的小洞一挤。轻而易举塞进了那早已适应他物什的花穴里!
可能是心头有火气,青年挺腰是撞得又猛又急,腰腹直拍打在昭儿屁股蛋子上,啪啪啪声好不羞涩。
昭儿潮湿的花穴是给青年撞得酥烂泥泞,淫水被肉根捣成了白沫糊在两人性器交合处。
这花穴的紧致也是极棒的,青年猛捣了百来下,便被夹得快要喷了阴精。他不由赞叹地亲吻昭儿的耳后根,一手捏着她胸前的奶子粗鲁揉搓,然后粗声道:“昭儿花穴真紧!又热又湿地,可是贪婪地直吸允爷的马眼子!啊!臭丫头,爷今晚要操烂你的小穴儿让你勾引人——”
说着便是又一顿猛捣深撞,那驴物老长次次撞到花心,直撞得昭儿是浑身酥麻无力,一双小手再也撑不住软软趴在榻上由着青年压在她身后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又抽得百来下,昭儿是略有些承受不住之时,青年终于一声咆哮后重重压在她身上喷了浓精——
昭儿眼儿泛着泪,知今夜算是这般过去了……
芙莲且回了屋,脱了衣躺床上翻来覆去久等不到自家夫君,眼见天色都快亮堂了,终于听得房门被推开之声,立刻装作熟睡般翻了个身来闭上眼。
况竞脚步略急,跨过屏风后掀了布帘子便是脱衣上床,侧卧在芙莲身后,芙莲瞬间感觉男人那一根火热粗硬的物什贴在她臀后。
不由一声娇吟,惹得况竞一笑,“好芙儿,可是把腿心抬起来,让老爷我入肉一番。”
芙莲是好些时日没尝得欢爱味儿,本就时刻想着从夫君那讨些欢好来解了自己馋,却不想他没碰她。如今从外回来竟是胯间驴物肿得老大一来便急着操她肉儿。
虽是心头有些疑虑,但眼下已被男人味儿迷得情动,一双保养得宜的美白轻抬了一条儿,那被下短裤是从后头被男人粗鲁一扯,露出白嫩肥臀后,那根雄伟之物便是急切切塞入她潮湿的花穴之内……
片刻后房内便响起女人快慰呻吟声与肉体响亮的啪打声——
芙莲是很少被自家夫君碰的,虽他从不言明,但是周子静偶也会说漏嘴:“我家芙妹这逼儿怎地愈发松驰了呢……”
因着这句话气得她也是躲在房中苦练缩阴之术,总算是在姘夫那里挣回了些面子。但也算是明了实情,夫君不喜碰她怕是嫌她穴松,毕竟往日里可从不见他情动时有夸她穴紧的。
今日清晨从小叔处回来便是一口气操了她三回,弄了两个时辰方才罢休。
她是好些年不曾感受到如此畅快的性爱了,美美地睡了一觉后醒来,却是越想越怪异来。
如若只是单纯与小叔子相谈机密要事,怎可能引起男人性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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