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由男子调教自依样儿画葫芦,时不时的用口腔包入大半根吸允,时不时得用小香舌延着棒身一路湿舔至阴囊上。
那皱巴巴得两丸睾丸上被刮得干干净净得,宛如左一颗蛋球儿含进嘴里吸着,右一颗蛋球儿用舌头舔着,轮番上阵。
没一会儿就让男子自行撸动棒身对着她小脸一阵喷涌。
宛如只觉面上一阵湿物,好奇用心一抹,沾了满手得湿黏。
那男子此刻凑上去伸舌头舔净了宛如手上的阴精,又用舌头舔净了她面上的。宛如被一阵小狗似的湿舔后,更是腿间汁水泛滥湿的地上都流了一小摊儿。
她小穴愈发的空虚难耐了。
此时男子才引她入了大殿,跨过那高高的门坎,一路牵到一处坐榻前。
宛如一双白嫩小手便摸到一根更大更粗更烫的物什。
“小夫人,这根便是你今夜最后一物。如若你能抵过诱惑,这躲猫猫游戏便任你赢了。”
那男子说完便退下去了。
宛如不曾听到脚步声,也是正常,这院里几人都是赤足裸体的。
“就这么一根了么……”宛如娇滴滴的双手捧着那阴茎。受过前面几人的调教,眼下少女捧着男人物什却已是毫不羞涩,一脸理所当然样。
况竞喉结处几番滚动,面上饥渴难耐。这娇滴滴的幼女自进院后他便一路赏玩着,可真是个淫娃荡妇中却又不失为一个好苗子。
况竞一双粗糙巨掌往女孩那小乳上一掐,直掐的宛如难受:“这手掌好粗!”
她一贯娇生惯养的,哪经历过如此粗糙的一双手子伤肤的。
况竞两手一夹,又是揪搓了几下宛如坚硬的乳头,搓的宛如乳头儿胀痛难受,却又贪这变态的疼痛,挺了挺胸膛乞求道:“你可能吸吸我的奶子?我这里好痛好痒。”
瞧这骚劲儿!他今夜不干死她就不姓况!
况竞面色一个狰狞后一把捞起宛如跨坐在他腿上,宛如腿根部正好与那肥硕的阳物龟头抵个正着,她正待惊恐挣扎之时,小腰便被人一挥,一只小奶子便猛地被男人张口吸食了进去。
况竞是何等经验老道的淫人,这一身好活哪里是宛如能应付得了的。
几个吃吮间便解了宛如小乳头的胀痛感,吸得她又麻又痒的哼哼直叫,不由两只手臂轻挂在他粗脖上。
这宛如身子有了支持自是更便宜况竞,他掌着后腰的手得了空,便马上掐上了另一只空虚的小乳子玩弄不休,没片刻就弄得宛如浑身发软,心思飘渺。
见时机已到,这淫蹄子腿间花穴儿湿的一塌糊涂的,他那肥大龟头往洞口一钻,都得因打滑而入不得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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