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眼眸一黯,将书信递给了马车夫。马车夫接过一番查阅后,“原来是两派人。”他一路上只知有贼人贼心不死一路跟随,不想是中途换了一波人。
“我兄长这么些年了也不曾死心,倒也是城府极深啊……”况复一番感慨,好似并不意外。“幸得你这些年来舍身保护才免了我命丧黄泉。此番,又亏得太子殿下相助,否则你我二人可能是凶多吉少……”
“少爷可要回大明城?只要呆在府内倒也是相安无事。”
“罢了。就在外头罢。殿下信中言明兄长已暂撤了死士回去。我料他之前处心积虑伸手向宛如,恐怕是想内外夹攻。即便回了那屋里,怕也是落不得一个安生。不若在外面,至少有太子殿下的死士暗中守护。”
“不过这机长生……”他面上一丝狠辣,“这该死的混球!此番弄了死士跟踪我怕也是心怀不轨!你且去命令太子殿下的人手主动出击,我要他们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但凡日后有黑衣人跟踪,调查来路后尽数斩杀!”
“小的马上照办。”
况复负手而立,一张逐渐褪去青稚的脸蛋已在向敌人召告他已日渐羽翼丰满……
此去一晃眼便是七八个月后。
昭儿与爷几乎玩遍了整个大明江山,最后落脚于疆域由楼城。那已经是大明的边境了。
“由楼城三月前调来机年英将军坐守。”
“陕西裘将军与机年英将军决裂,源于裘将军幼女疑似被机将军二子机简云所杀。”
“太子殿下成功挑唆两位将军不共戴天之仇。裘将军也宣誓誓死效忠太子殿下,要求便是待到登上皇位那日手刃机年英!”
“况大爷经常夜宿宛如夫人房内。”
“二弟,家父病弱,恐撑不过明年春,望你速速回归。大明近来战事连连,各地硝烟四起,恐有战事,望你务必要平安。”
一封封密信又或家书源源不绝地从都城里传入闲散候爷的手中。
“现皇城脚下也是局势危机四伏,这疆域也是重兵把守,战事一触即发……机年英将军麾下将领动作频频,伯夷望太子殿下务必要小心谨慎。”
况复低头书信一封,晾干了上头的墨水痕迹后,卷了小纸封筒内,最后寄到信鸽脚上。再由马车夫带走送去信鸽站,为防有人中途偷看信件,况复是多费些力气让马车夫送去鸽站里,那里各种信件齐发,被偷射几率也小些。
待马车夫离去后,昭儿轻手轻脚进了屋。她脸上洋溢着一股少女风情,且略有些小心谨慎地捧着肚子。“爷,你可得空闲了?”
“你人可是舒服了?”
刚入冬至那日昭儿检查了身子测出了有孕在身,两人一番喜不自禁,出门半年总算是肚里有货了。
来了由楼一个月,因着昭儿孕吐几乎没去它处闲逛,又伙食另类,很是折磨了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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