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罪魁祸首是闻栖,闻栖现在手脚都凉的。
“你在害怕吗?”路晚安凑近俩个人的距离,下巴若有若无蹭上闻栖薄耳玲珑的耳骨,她分贝温弱,别人只能听见她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她说什么。
闻栖却听的一字不差。
路晚安又道:“别怕,我不会跟叔叔阿姨告状。”
她声音柔棉温情,徐徐缓缓,像是在安抚一个干了什么坏事怕家长发现的小孩。
闻栖却不想领情,皱着眉头,按耐下眼里的烦躁:“你怎么敢的?今晚要相亲,昨晚还骗-炮?”
意图顶着乐容小情人的身份和她做,被她误会羞辱成那样也没还嘴一句,图什么?就为了想做?
从昨晚见面那一刻起,路晚安就没安分过,直到现在,当那么多人面居然还敢对她卖弄风骚。
谁能看得出来,路晚安这身柔弱软柳的身躯,私底下却干着想骗-炮的事。
听到某个陌生词汇,路晚安明显怔住,她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在她面前提那个词,而且还是拿来形容她的。
“骗-炮?”她红唇喃喃这两个字,熟媚的双眼晕开浅浅笑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微热,有些稀奇的味道嚼在嘴边:“骗-炮、骗-炮未遂?哧……真新鲜。”
那两个字眼太粗鄙,放路晚安身上,就像是给水蜜桃贴上苹果标签一样格格不入。
闻栖刚还在想会不会说太过了,现在被那吴侬软语的轻笑,撩拨的更加烦躁,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粗鲁言谈,莫名被路晚安的回应捎上春意,在她后知后觉中,被动调情。
“晚安……”路父顺势开口,语气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余怒,面上还要表出温雅的模样:“你刚不是说身体有点不舒服?那你带小栖去花园吃东西,不用陪我见客人了。”
路晚安被人种了一脖子草莓,还是在今晚要相亲的情况下,就这样出来了,路父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放,气的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索性让路晚安出去,别让人看见还能少丢点脸。
何英还愁这俩姐妹多年不见,感情会生疏到不知道怎么相处呢,现在看相处的那么亲昵,笑的合不拢嘴。
眼神却在看到路晚安脖子上暧昧印子后,逐渐变尴尬起来,也秒懂老友的意思,配合着:“小栖,你小路姐身体不太好,这里人多空气不流通,你陪她去花园散散步。”
闻栖不是第一天来路家坐客,对路家花园的路线轻车熟路。
她们两家没少来往,逢年过节都会走动走动,路晚安常年在国外,只有她们俩人陌生,双方家长都相熟悉近乎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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