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小丫头的背后凝聚起了大量的黑色雾气,看上去显得非常可怕的样子,并且脸上满是愕然的表情,那情形便是她下一秒从背后摸出来一把柴刀我都不会感到奇怪——虽然她是咱的亲生妹妹。
“等、等一下啊,梦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急得冷汗涔涔的本人指着地板上那只没穿衣服(但有羽毛)的有爱魔物娘大声辩解道,“而且我甚至都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没有做过【哔——】和【哔——】还有【哔——】的事情!”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哪儿来这么多消声词?”房间外面传来了艾蜜琳娜没好气的声音,接着女孩的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绝美的俏脸顿时换上了无比惊悚的表情,“我的天,为什么周翼的房间里会有一只魔物娘?我就奇怪你这家伙之前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机会却始终没有对我们这些周围的女生出手,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你有着这方面的兴趣吗!?”
“那方面的兴趣到底是哪方面的兴趣啊,你不要跟着添乱了好不好!”整个人瞬间就不对了的我已经不知道究竟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我萌的魔物娘必须要有猫耳,才不是这种满身羽毛的大鸟;另外我之所以没有出手还不是因为你们一个个要么很凶很暴力要么有可怕的后台罩着,身为渣5的我见了只能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勇气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宝贝妹妹对于我的解释显然并不买账:“鬼扯什么,明知道会死还选择主动作死不是你平时最擅长的事情么?”
那也得是在日常模式中才能这么做,否则艾蜜琳娜使出真正的力量后我能招架得住?早就被一拳打飞变成天边的流星了!再说平日里蹭点福利和真的出手对女生做些奇怪的事情绝对是两种概念,我虽然是个绅士但对于这件事还是很清楚的。
“才没有。我可是很胆小的,从战场上打来的无数瓶酱油可以作证!”
“被你收掉的那么多人头听到后真会哭的。”艾蜜琳娜说着大步走进了房间看向地板上的那只吃货鹦鹉道,“游戏中的宠物没可能会平白无故地跑到现实世界里来。如果这是某人用魔法弄的恶作剧,我也没有察觉到任何迹象;那么。你到底是谁?”
“撒并没有给我起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居然还怪到我头上来了?不过这几天在游戏里我确实根本没有去管这只吃货鹦鹉,也没有给她起名字,小家伙会这么说也并不奇怪。只是她未曾理解艾蜜琳娜提问中的真正含义,那便是丫一个游戏里的nc存在究竟是怎样凭空冒出来的?
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缘由,便翻身下床来到了绿毛鹦鹉的面前认真地说道:“早饭没有传说中的安哥拉兔肉,不过米饭肯定管够。但是在吃饭之前。你能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么?”
“咦,我不是被你用武力各种糊脸正在虚弱的时候遭到某种奇怪的药水的强灌之后被你抓住肆意为所欲为的吗?”小鹦鹉蜷缩着身体在眼角噙着泪花瑟瑟发抖着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表情,那模样简直就像是我昨天晚上无视女孩的反对与抗议强行对她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一般,“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在你身边了呀?”
得,这回不光是宝贝妹妹,就连艾蜜琳娜也开始用鄙视绅士的眼神打量起我来了,虽然我知道她们俩仅仅只是在开玩笑。
“咪啪!”不知何时毛球也跑了出来想要凑热闹,它趴在了小鹦鹉的脑袋上瞪着一双闪亮亮的大眼睛狠狠地注视着我,俨然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我还想继续辩解些什么,客厅那边却突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听上去门外的那个人似乎很是慌张的样子。
“来啦。”紧跟着响起的是母亲的声音和她走向大门的脚步声,“啊啦小梅,今天也依然是打算把蓝羽送到我家来啊?”
“啊哈哈。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才不是这样,你就不能对这个明显不对劲的新面孔表示一下好奇和关心吗!?”被威武霸气吊炸天的母亲大人唤作小梅也完全没有半点脾气的梅姐用无比咪疼的语气抓狂道,“还是说由于你经常玩cslay的缘故所以对类似的存在已经习惯了?”
“喔呀,好漂亮的哈比,从哪里买来的?”
“现实中的宠物市场是不可能会有哈比这种只存在于神话传说里的生物贩卖的吧!?不要因为一只规格外的马猴烧酒住在家里太太你就把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当成理所当然的了啊喂!”
哈比乃是国际上对鹰身女妖的正式称呼,《侵蚀》游戏里的鹰身人原型就是这种生物。可母亲大人此刻乃是站在门口而非我的房间里,她如果看见了所谓哈比的生物也就意味着前来拜访的梅姐和蓝羽学姐携带了某种类似的存在……马萨卡?
和艾蜜琳娜对视一眼后,我们便不约而同地冲出了房间。而反应不及的梦云则过了数秒才拽着绿毛鹦鹉追了出来。
此时梅姐已经闯进了咱家客厅,丫的居然连鞋都没换。直让站在门口的母亲大人一边保持着满脸阳光的笑容一边迅速在背后凝聚起了大量的黑色雾气;至于蓝羽学姐,乖宝宝性格的她正在认认真真地换着拖鞋。顺便蹲下身拿过放在附近的擦鞋布帮跟在她后面的哈比(?)擦了擦对方的鸟爪。
学姐你太萌了,我感觉自己被直击了红心的样子。
女汉子自然很快就发现了被梦云从我房间里拽出来的绿毛鹦鹉,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正打算走过来说些什么,却不想被名为司徒怡月的妇人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后衣领,再也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母亲大人是不是偷偷对梅姐使用了什么法术。反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梅姐脸色竟然刷的一下变成了惨白,宛如萌新般瑟瑟发抖着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道:“那、那啥,我记得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很失礼的事情吧。请问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妈保持着灿烂的微笑待梅姐拼命扭动着僵硬的脑袋回过头看着自己后方才用另一只手指着地上的拖鞋一字一顿道:“进屋先换鞋。”
“真的是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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