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人用奇怪的眼光观察随时都在挑动乱马的神经,但是这个设定非常符合乱马想要在迹部面前表现的样子,一个沉迷于依附他人,只渴望爱情的女孩,和迹部景吾欣赏的女性,或者说他的理想型,一点也沾不上边的女孩。
已经一周过去,风平浪静,乱马还没有发现任何对迹部景吾有威胁的人,只感觉迹部景吾自己的锻炼方法可能对他的网球生涯有些威胁。
他有时打工回来看到训练场还亮灯会进去关注一下迹部景吾,不过乱马给提的建议都被陪打的教练员当做是随口关心,长此以往乱马也不再提。
不过,为什么迹部景吾,桦地,甚至是网球社普通的社员都喜欢在打网球报出一些招式的名字呢,难不成是口语发动吗,最好笑的一点是,在迹部景吾念出自己招式时,他的后援会会在网球场附近撒玫瑰花瓣,然后再按照学生会长迹部景吾的要求,自己制造的垃圾自己清理,把玫瑰花瓣带走,这也算得上一种无用的华丽美学吧。
总的来说,乱马日子过得不错,周六日迹部景吾无外出意向,他可以回天道早云的道场休息两天,也可以选择去横滨接着打工,乱马觉得自己可以先回道场享受几个小时男孩子的生活,再去横滨。
成为男人就是爽,乱马敞着肚皮躺在榻榻米上呼呼大睡。
“快起。”横飞一脚的是天道靡,看在对方没有武力的情况下,乱马乖乖地转了个身避开这一脚,接着睡。
“再不起我就要迟到了,快点在咱们下次见面前告诉我你现在和迹部景吾的进度。”天道靡站在一旁整理自己的领带,刚才学着天道茜踢腿把衣服给弄皱了,“快点,我这两天要外出,回来你就又走了。”
乱马打着哈欠从榻榻米上坐起来,“那你要保证,不会拿这些信息出去卖钱。”
天道靡面色严峻,非常庄重的冲着乱马点头,“快说。”
乱马叹了一口气,把这段日子他做的努力全部相告。
“你在开玩笑吧,你管这种行为叫努力吗,别开玩笑了,一点边都不沾。”天道靡瞪大她那双猫眼,觉得乱马的行动真是没头没尾,找不到重点。
“人设是柔顺的未婚妻,你每天早上会请安吗,每天中午会给他准备便当吗,每天晚上会等着对方锻炼结束之后再睡觉吗,一个也没有做到,你比他还像大爷好不好,你现在是寄人篱下的小女生,我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别大大咧咧地什么都不在意行吗,好好改进一下,实在不行你去观察一下,肯定有像你想象中的女孩子在你周围生活着,学着人家点,别蠢到真嫁入豪门。”
天道靡敲一下乱马的额头,“我可不希望到时候第一个从道场嫁出去的人是你。”
仔细想想,乱马不得不承认,天道靡说的有道理,他的表现最多能称得上是认生,连羞怯都达不到,更不可能是柔顺,多嘴长舌地去指责迹部的锻炼方法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妻能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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