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马双手祈祷,在这方面的第六感可千万不要应效,因为除了感觉对手不弱之外,乱马还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预感。
就在乱马怀着揣测的心情坐在观战台席后,比赛正式开始了。
出乎教练意料,冰帝和青学的比赛得分很焦灼,刚开始两局之后几乎每一局都是赛点,每一分都不能让步。到了单打比赛河村隆对桦地崇弘,场面已经完全不能收拾。
大家的气势不像是网球比赛,反而像是在斗兽场中格斗,眼神,表情,动作,全部紧紧跟随着自己的对手,担心稍差一步就会被对方吞噬。
波动球就如同一记重炮改写了场上的比分,乱马手指一动,神经反射般的站起身来看向桦地,也看向迹部。
桦地崇弘心思如同小孩子一样,无论什么招式看到之后就能学起来,可是波动球在这种情况下却成了两人对轰的武器。
乱马捂住眼睛,只有到抢七局或是两个人双手都支撑不住之后,这局单打的局势才会有所改变,他不忍再看下去,两个人的体能都在乱马能预估的范围内,可是精神给予人的支撑力,是乱马无法预估的。
因为理解而放纵,因为放纵而受伤,等双方的选手都因为受伤而下场,乱马从观战台一边奔跑到场外,迹部景吾投过来一眼,乱马向他示意,桦地崇弘就交给他了。
在一起的这些时间,桦地崇弘说话很少,但不代表乱马和他的感情就差,河村隆在一旁被青学的教练教育,乱马也在这里对桦地崇弘的伤口表示关心。
“伸出手来,伸直,河村隆先生也是。”
在送他们去医院之前,乱马先对两个人的肌腱进行了检查,久病成医,挨打多的孩子知道哪里不疼,从手腕到手臂,两个人都是磨损过度,但造成致命性或是不可逆转性的伤是没有的,可以算作万幸。
万幸也不是下次还可以这样做的借口,乱马按住桦地崇弘胳膊上的痛点,给他抻抻身体,好让他好受一点。
可能是因为比赛场地在郊外的缘故,青学教练出去打车到现在也没回来,乱马有些尴尬的起身,站到一旁,剩下的两个男孩才松了口气,虽然都还是闷葫芦,可也算是意趣相投,氛围和谐起来。
在网球比赛场地的周围,有一片小树林,出来的时候,青学教练特意选了这里,让等车的孩子们还有阴凉可乘,乱马见两个人相处不错,自己往树林里稍微走一些,想看看现在比赛的情况。
有人的目光在看着迹部,乱马后颈的汗毛立了起来,他的危机警报在这一刻开始随着对方的动作开始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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