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咕噜咕噜的在两个人的手心打转,乱马担心自己刚才和山本若打了一场之后会控制不住力度,所以动作又轻又柔,网球传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在一片草地上滚来滚去,乱马想,人们都说手心软的男人疼老婆,迹部景吾这操练过度的手放在以前,恐怕是没有姑娘家敢嫁进门的水准。
迹部景吾的手一开始非常僵硬,可随着网球转啊转,慢慢的乱马从网球上感知到的就不是草坪了,而是软乎乎的沙滩,不知道是不是迹部景吾被搞的有些烦躁了,他侧过身来,拿另一只手按在乱马的手上,放在下面的手往上做了一个虚虚的抓握手势,乱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在迹部景吾没用力的按压下轻轻的被他的另一只手包围住了。
到家之前,迹部才放开自己的手,也从网球下面把手抽出来,乱马看他动作随性,应该是没什么情绪问题,也跟在身后回了家。
乱马这天睡的很早,准备离开什么时候都不会迟,不必非得在周末的晚上等到迹部景吾的父母回来。第二天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果然迹部夫人没有出门,在家等着他。
“乱子,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简直不敢想象。”
“不用谢谢。”乱马的声音清脆甜美,却充满着疏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迹部夫人几次想岔开话题,却都被乱马绕了回来,抓住了山本若,迹部家一直担心的事件被解除了,乱马一直留在这也没有必要,上学打打工,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的女性角色扮演可不好受,他还是想尽早回归穿条裤子和背心就能躺在榻榻米上呼呼大睡的日子。
“乱子,不能不走吗,我该怎么和景吾这孩子说呢。”迹部夫人晓之以情,作为自己儿子的迹部景吾魅力十足,她有充分的把握,乱子能为了迹部景吾多出几分留下的可能性,迹部景吾也十分喜欢乱子,假以时日,未来他们一定可以结婚。
乱马不明白和景吾说是什么意思,乱马可没发现迹部景吾有喜欢自己,要说他和迹部之间的关系,在乱马看来,无非就是从乱点鸳鸯谱的婚约对象,发展到为彼此梦想应援的同学情谊。
难道在抓住山本若之后,还是不能和迹部景吾说实话吗。
乱马挠了挠头,对迹部夫人说,“我还得回去上高中呢,要是不能把威胁信这件事告诉景吾君的话,就干脆直说我们两个人培养感情没有成功,所以婚约自动解除了,这样对景吾君也比较好,他好找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孩来步入婚姻殿堂。”
早乙女乱马的话情真意切,一时让迹部夫人无法再用这段时间的情谊去挽留他,毕竟现在迹部景吾还没有爱上乱马,而乱马也不爱迹部景吾。
但乱马还是留了几天,不光是在等山本若从押解变成监狱拘禁,也在收拾自己从冰帝以及家中获得的这些东西,把不属于他的东西理清。
乱马收拾衣服搬走时也有不舍,可是沉浸在能恢复男儿之身的他把这种不舍甩在了脑后,不是女生就肯定不能和迹部景吾结婚,那么这个房子他迟早得搬出去,不要有不应当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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