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中午,越是热气上升,楚欢果不其然困了。她在午休椅上睡下,看着旺财在旁边呼呼大睡,自己也歪头睡去,还做了个噩梦,梦里有人竟然在夜晚突然将她压在墙上,背部抵住坚硬粗粝的墙面,丝毫不怜香惜玉。
她想喊,胸腔里却闷得惊人,好像一口气都喘息不得。心里只冒出两个字,俞樾。不对,遇到危险不找警察,自己找俞樾做什么?她的双手被紧扣住,因为害怕而睁大了双眼,面前的人始终看不清。
脱离不了的禁锢让肢体僵硬,面前脸糊成一团的人居然朝自己在靠近,楚欢已经打算等下用头狠狠撞向前方,怎么都不能叫占了便宜,月亮忽然从乌云遮蔽中探出头来,洒下轻柔亮光,而面前的人随之露出漂亮的容颜,竟然是俞樾。
她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么冷静平和,浑身都冷的像是有刺,像个霸总一样问自己:“我给你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你想好了吗?”
楚欢动都动不得,气地立马就骂:“你放开我!想什么想,有你这样问话的吗?懂不懂怜香惜玉?”
俞樾冷笑:“放开?想让我放开你,下辈子吧!女人,你逃不开我的手掌心的,必须和我结婚。”
太惊悚了太惊悚了!
楚欢吓得猛然睁开眼睛,发现旺财在自己胸口睡得正酣,难怪她做了个喘不过气的噩梦。该死的小猫咪,坏心眼真是多着呢。
她起身将旺财挥下去,尚未从霸总化的俞樾冲击力中回过神来,廖琴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后天是公司两月一次的团建,来吗?”廖琴直入主题的通知,“加上也是欢迎山经理正式入职我们双木,小年轻聚会那一套,喝酒唱k再桌游,想着你可能这次会大驾光临?”
“不去了。”这类聚会楚欢素来不会出席,她去了员工们也不大放得开。廖琴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行,那我就回绝掉。”
刚挂完廖琴的电话,赵闹闹又照过来,一接电话就和豌豆射手一样噼里啪啦讲一堆,“后天晚上八点钟某某酒吧,组局了组局了!缺我们小楚爷绝对不可,限你天黑就赶到,赶紧来陪我。”
“平白无故组什么局,赵闹闹你怎么这么闲,你不是还在失恋期吗?”而且赵闹闹天天喝酒是有多积极,居然现在就开始安排后天的场子,这人玩起来赶场子也不嫌累得慌,“我不去,在家看剧撸猫打豆豆。”
“那不行,你必须得来,你丫的是不知道啊,这局不是我组的,是咱们高中同学组的,上回我们聚会还是大一的暑假呢,还记得那次吗?”赵闹闹语带调侃,“就是你醉的稀里哗啦那次,在厕所高歌两只蝴蝶还记得吗?”
“……”楚欢冷漠道,“不记得了。”
“那就是记得。”赵闹闹对此了若指掌,“所以你一定要来,这次让我们一起大杀四方!不过也是奇怪,为什么大一过后就不聚会了?有时候叫你你也老说没空,她们都说你不稀得搭理人家。”
楚欢尖着嗓子,故意嗲嗲的去恶心赵闹闹:“你真的很八婆诶,喝你的酒不就好了还问这么多?”
“你不会是因为上次在大家面前喝醉,现在就怂了不敢来了吧?”
“你放狗屁,谁说我怕了?来就来啊!”楚欢将扬声器打开了,切出通话界面到微信上戳开了俞樾的聊天界面,准备再去看看她朋友圈封面的那枚丑戒指,大声对着扬声器:“谁怕谁鳖孙!”
谢谢,有被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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