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们学校和市二中的友谊赛,当时俞樾说的那么真实,楚欢只当是俞樾演技好,在老太太那里听来后自己添加了情节来应付题目说的。
难道是……真的。
“怎么哭了?”俞樾离得近,楚欢眼眶一红她立马就发现了,脸上正经的表情马上被打破,慌乱占据眼眸,想拿纸来,却被楚欢牵住了手。
楚欢闷声道:“没哭,就是感动了一下。”
她眼眶红了,吸吸鼻子,将眼泪憋了回去,但清润双眸中有着盈盈水光,像是月夜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她问:“早就和我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
“不是故意隐瞒,而是我——”俞樾低声道,“我怕失去唯一一个可以靠近你的机会。”
所以纵容了错误,这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她喜欢楚欢多年,却没有打扰过楚欢的生活,哪怕楚欢在自己生命里这么重要,可她对于楚欢而言,只不过匆匆过客,她就是因为喜欢了太久,反而变得胆怯,不知该如何去靠近。
虽蓄谋已久,却不及俞小悦一招来的简单直接。而自己贪婪的尝到甜头,冒着被误会成海王的危险,也想站在楚欢的身边。
楚欢心都软的不能在软了,现在又好像在棉花糖里荡漾,紧握着俞樾的手,不要自己的午休椅了,让俞樾抱着自己,她将头靠在俞樾的肩颈处贴着,郑重道:“从今天起,我们就好好在一起。”
“拉钩钩!”她孩子气的伸出自己的尾指到俞樾的面前晃。
俞樾伸出自己的尾指与楚欢的勾住:“一言为定。”
楚欢的皮肤上有微凉触感,那是俞樾的尾戒。她心念一动,“这个尾戒,到底是谁给你的?”
俞樾失笑:“你是真不记得了?”
“……我真的有那么金鱼记忆吗?”楚欢怀疑人生,怎么好多都是俞樾记得,自己却毫无印象的事情,“是我自己送的?”
她拿出自己的戒圈项链,这个从俞樾送给自己之后就没摘下来过。
俞樾如实道:“我高二那年,曾经去过某小众的海岛度假,在那里……有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嫌弃自己在手工坊里做的银手镯太丑,随手就转送给了我。显然,那个小姑娘不记得了。”
她看着楚欢笑,又去捏了下楚欢软绵绵的脸颊,“不过也很正常,已经九年,如果不是喜欢你,我也许也会忘记。”
太久了,这么漫长的时间,楚欢不敢想自己是何德何能让俞樾惦记了这么久,难道是因为当时自己哭的太凄惨,所以给了俞樾很深的印象?
“所以你朋友圈封面的那个手镯照片……”
“是。”俞樾肯定地点头,“你手腕很细,当时年龄也小,你的银手镯我收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戴上过,但是长大后手镯太小,我就找了工匠将银镯重新融掉,做了两枚戒指。”
从那之后,在尾指上的戒指再也没取下来,而另一枚戒指一直在静静地等待那位命定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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