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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昀芸在家歇得抠脚,班上同学说班主任就没问过他们她去哪了,应该是秀儿请假时说得周全。自被秀儿抓了一次,段昀芸也不想再出去,她认识的人还是同龄的学生为主,周一到周五都安生待在学校,早前晚归,段昀芸看起了火影,看到叁百多集,段莠回家了。
段昀芸被叫到段莠院里中饭,段昀芸抛了手机快走过去,到了先见的秀儿,段昀芸看她一眼,揣测她有没有向段莠告状?如果她真看不惯她,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冷盘上了两道段莠才回来,段昀芸眼一跳,遇着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这样,一段时间没见着脸,好容易适应些的美貌又极具冲击了。段昀芸立时变了样子,腿在桌下收得紧紧的,踌躇地蹭着椅子,慢慢站起来:“舅爷爷。”
段莠也打眼看段昀芸,从头看到尾,伤是都好了,不过腿上淤青还沉着,段昀芸虽嫌热但怕晒,白天爱穿盖腿的裙子,下身罩住了,上身又搞得很清凉,就从九院到这的几步路,她打着太阳伞。段莠进屋时有看到一把长柄花伞靠在门口。
段莠坐下,段昀芸也落回座位,她感觉段莠哪里变了些,又找不出,正思索着,忽然瞥到段莠朝她胸口看了一眼,段昀芸不敢当下就看过去,等段莠夹起了菜,段昀芸才低头,她穿叁指宽吊带的无袖裙,方领子,她靠桌子搭着手肘时,领子撑出大口子,正露着她微胀起来的乳的外廓,段莠生得比他高,从他那角度,可能看得更多。
段昀芸先是有些窘,后来就是有点骄纵的得意。段莠要对她施展了男性凝视,他至少在这一眼里把她排出了伦理关系外。段昀芸又信自己是美的,几乎要用对张跃建那一套来对段莠了,然而她的小尾巴才翘起一点,段莠说:“这些天在家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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