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非常可怜地裹着一大团肉物,甚至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蕾丝轻薄到近乎透明,虬结的脉络几乎遮盖不住,硬长的耻毛也都穿透出来。整张面料紧紧绷起,清晰地勾勒出下面两颗圆硕的卵蛋。
我感觉自己快流口水了。
七海被我推坐到床上。女式内裤看起来几乎要不堪重负的爆开了,每动一下都紧勒着他的皮肉,痛楚里混着一丝陌生的快慰,这种诡异的体验几乎让七海动作发僵。
我隔着蕾丝抚摸他,性器在手下兴奋地抖动,他脸上浮起清潮,表情似羞耻又似痛苦,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这样了。
我攀着他的肩膀,将自己身上这条洇湿的内裤当他面脱掉、跨坐到他的小腹。
七海的胸膛起伏剧烈,两人下体还没接触到,就有凉凉的液露滴到他的皮肤上,让他了解对方的情动。
没错,我早就湿了,也许是在他出来的时候,或者更早。
我坐下来骑着他的性器起伏,粗粝的蕾丝中间一道硬烫的隆起,像是最好玩的玩具,被我夹在腿心里蹂躏。从臀缝到阴蒂,简单的一下几乎让我惊叫起来。
真的好湿。没蹭几下,我就感觉腿根下都是凉意,冰冰地刺激着已经发肿、外翻的花唇,穴口紧张地缩合,馋得要命。
不够、还不够。
我恶劣勾起后半段收窄的带子,面料立刻陷入他的股沟。七海猝声喘息,闭着眼、不自觉仰起下巴。
我舔着唇角继续拽紧———
破帛撕裂的一声。
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性器弹跳出来,拍在我的腿根发出叭的声音。
七海正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就是我最开始的那个表情。
我后颈发虚……
他插进来的时候我几乎说不出话,推拒的手腕被扭着反绑到背面。他沉默着一下一下将我贯穿,听我破碎的求饶仍不放松惩罚。
这样仿佛都不够尽兴,他搂着我站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迫使我抱紧他的肩膀,可心里仍怕得要死,我呜咽叫他:“七海……”
“嗯?”他的声音像是鼻腔里随意哼出来的,慵懒而愉悦。
“能不能、不要……嗯、这个姿势……哈啊、”
他走回床边将我压到床上,紧实的手臂撑在我的肩膀边,我买的幼稚情侣项链在他脖子前悠悠荡荡。
“怎么了?”他拽过我试图退开的腿弯,单膝跪上床沿,“刚才不是扭的很浪吗?”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会说出的话。向来平静肃冷的脸上隐约可见一丝痞气。
他拉过我的另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侧,俯身冲撞。
这样的他让我感到陌生而危险,但被填满的饱胀感仍是熟悉的。粗热的性器有条不紊地将我挤开、捣乱,让我软瘫成一汪春水,最后喷涌而出。
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我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
禁不住我的软命硬泡和对“女学生”的质疑,七海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带我去他的工作学校看看。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蒙着眼罩的奇怪白发男子低头靠近我:“呀,美丽的小姐,看起来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七海先一步推开他,把我拉到身后:“请不要对别人妻子说这种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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