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玄迫不及待地用纸巾垫着拿出了一块放进嘴里，吃完后还舔了舔唇角的碎屑，“好吃。”
“请问，是孔佑x和文初玄x吗？”
就在两人坐下分享桌上的甜点时，他们旁边传来了一道弱弱的声音，似乎是有些惊喜，又有些不太确定。
孔佑转过头，看到了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似乎都是上大学的年龄。
她们看到孔佑的正脸眼前一亮，确认了自己并没认错人。其中一个女孩还转过头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摄像机的痕迹。
文初玄和她们打了招呼，孔佑明显发现两人更激动了一些，望着文初玄的目光就像放光一样。
看来在年轻女孩中，他的吸引力不如初玄。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
在孔佑走神的时候，两个女孩已经和文初玄聊上了天，还被邀请坐在了同一张桌子旁。
文初玄和她们分享了刚买的马卡龙，她们已经幸福地快要晕倒了。
“我是你们的C粉！”她们当中染了棕发的那位拿出手机向文初玄展示了她关注的站子和参与的群聊。
文初玄愣了下，原来她和阿加西也有C粉啊。
孔佑听到这里，假装咳嗽了一下。
棕发女孩也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过界了，主要是文初玄表现得太平易近人，她一得意忘形就什么都说出去了，赶紧向文初玄道了歉。
“没关系。”文初玄温和地对她笑了笑，“之后请多多支持《鬼怪》就好。”
孔佑听到她这么说，也笑着对两个女孩点点头，“对，请多多支持我们。”
“我们一定会的！”棕发女孩毫不犹豫地说道。
送走了认出他们的粉丝，文初玄和孔佑一路散步到了河边的码头。
女孩的头发被风吹起，她把碎发别到耳后，又哼起了他们在之前听到过的那首歌。她的声音清澈柔和，就像是被风吹皱的河水，温柔地容纳了落下的枫叶。
回到酒店后，孔佑打开手机里的音乐软件，凭借记忆打出了歌名。悠扬醇厚的女声从听筒中传来，他对照着韩语歌词，找到了文初玄哼的那几句。
“于旧巴黎的码头上，沿着塞纳河，微笑与欢乐。”
“于旧巴黎的码头上，爱人们漫步着，寻找着爱情的应许地……”（注）
*
剧组和导演比演员们来得更早一些，他们去提前踩了点，看了看取景地的情况，做了一些前期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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