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顾衍之的话,那婆子立刻就慌了,赶紧和身边的丫头磕头,连声说饶命。
可是顾衍之不为所动,依旧铁青着脸,命人把她们带下去。老夫人也没有发话,显然是默许了。
可是谁都不想死,而且还是当了替死鬼,那丫鬟急了,赶紧看向刘雪乔,哭着说:“夫人,救救我。”
顾宛清在一旁看戏,也不忘添把柴,便说:“这个好像是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和婆子吧,看着眼熟的很。”
这把躲在暗处的刘雪乔硬是退了出来,她恨得牙痒痒,可是也没办法,只得走上前去,装模作样地看着那个婆子和丫鬟,说:“宛清这么一说,我倒是看出来是我院子里的。我院子里伺候的人多,一时认不清楚。”
然后立刻变了脸色,对着那个婆子和丫鬟,说:“大胆,谁允许你们谋了害姨娘的心思?莫不是想害了俩位姨娘,谋姨娘的钱财?”
那丫鬟不甘心,说:“是,是,夫人”
刘雪乔暗骂了一句贱人,迫不及待打断她的话,说:“怎么,你还想说,我管教你不严?最近我有孕在身,疏于管教你们。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然后又蹲着丫鬟和婆子跟前,说:“不想连累你们家人,你们就赶紧认了。”
又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我自认为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怎么面对俩位妹妹?”
那个婆子和丫鬟的脸上满是绝望的表情,她们知道这个替死鬼自己是当定了,便颓然地低下头,说:“夫人,是奴婢们不该起了歹念,想谋俩位姨娘的钱财,所有罪过奴婢一人承担,但求夫人放过奴婢的家人。”
刘雪乔见她们认了,松了口气,站了起来,说:“来人呐,给我把这俩个恶奴绑起来,堵上嘴,拖出去乱棍打死。”
那个婆子和丫鬟练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拖了出去。
刘雪乔装出一副悲痛欲绝,走到张姨娘和柳姨娘跟前,行了一礼,说:“妹妹,都是姐姐管教无方,才让妹妹们造此大罪,是姐姐的不是,姐姐给你赔礼道歉了。”
张姨娘和柳姨娘摸了摸泪,赶紧说:“姐姐,这怎么能怪你,这可使不得。”
虽然张姨娘和柳姨娘阻拦着刘雪乔,可是刘雪乔还是福下了身子。
顾衍之在一旁看得极其欣慰,他这夫人娴淑有德,而俩位小妾美艳有礼,后院是井井有条,一片祥和安康的景象,恐怕这天下也只有他顾衍之这般治家有方了。
便走过去扶起刘雪乔,说:“夫人,你莫要自责了,这件事情怎么能怪你呢!这不是你的错。”
顾宛清看着刘雪乔着一气呵成的表演,忍不住在心里拍起了手,这位侯府夫人真是绝了。
张姨娘和柳姨娘在心里明白,单凭这件事情不可能扳倒刘雪乔这次是自己大意了,来日方长,走着瞧吧。
这个时候,一旁站了许久的周姨娘发话了,说:“老爷,老夫人,这些蛇该怎么处理?”
老太太想了一下,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了吧。”
顾宛清听了,赶紧说:“祖母,放了可使不得。”
看着老太太有些疑惑,顾宛清接着说:“我听说蛇进府就是钱进府,放了课不吉利,而且京城里可没有蛇可以待的地方,这万一这蛇不听话乱跑,咬伤了哪位贪玩的皇子贵人可就不好了。”
老太太一想也是,便有些发愁,问:“你说怎么处理?”
顾宛清笑着说:“祖母,我刚刚问了哪位大夫,那大夫说这个蛇可是上好的滋补品,尤其是毒蛇,祖母,我看,府里服软和李姨娘斗有了身子,又受来今晚的惊吓,不如就做了蛇羹补一补。”
老太太也知道这在京城里的贵族们有人极爱蛇羹,确实很补,淡具体的她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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