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荇脑子里翻江倒海地想着对策。
皇后娘娘见人到齐了,便用自己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敲了敲桌子,顿时鸦雀无声。
皇后娘娘凤眼一眯,冷笑着说:“顾衍之,看你教出来好女儿。”
顾衍之一听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说:“臣不知道,臣的女儿犯了何事?”
皇后娘娘冷笑着,冷声说:“既然你不知道,那本宫就和你说一说,你这女儿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把主意打到了三王爷身上,竟然对三王爷使用催情药,最后三王爷没算计成,倒是引火焚身和你们的家丁搞在了一块,本宫和皇上可是亲眼目睹了一场好戏呢,可她反而不知道悔改,在本宫和皇上面前撒谎,給自己姐姐泼脏水,真让本宫打开眼界了。”
顾衍之一听,顿时身子软的像泥一样,脸上的汗如瀑布一下往下落,完全不知道所错。
倒是老太太反应了过来,脸如死灰,说:“家门不幸,竟然生出如此逆子来,怎么处罚全凭皇后娘娘做主,从此以后文国公府与她划清界限。”
老太太这话的意思是要将顾宛绣清逐出门,不再认她。
顾衍之还是发愣,心慌不已,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顾宛荇一看,事情完全和自己计划得不一样,来不及考虑怎么会变成这样,对着皇后娘娘重重地磕了一头,带着哭腔说:“皇后娘娘明鉴,我和妹妹与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的像一个人似的,皇后娘娘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妹妹怎么会诬赖姐姐呢?”
这一头磕得极重,顾宛荇抬起头来时额头已经红肿一片,眼泪汪汪地看向顾宛清说:“姐姐,你向来是极宠宛绣妹妹的,对宛绣妹妹极好,姐姐你说句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慕容枫在一旁冷笑连连,心想:就知道顾宛荇这朵小白花,怎么甘心吃瘪,一定想办法拉自己下水,哼,自己上辈子是什么借了她银装不还,怎么就摊上这么一朵爱装可怜的小毒蛇。
心里想着,就向前迈出一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顾宛荇得逞了。
没想到皇后娘娘和顾宛清齐齐地朝慕容枫看了过来,那眼神让慕容枫不得不把迈出去的那一步收回来,得了,还是把场子交给他们母子二人吧。
皇后娘娘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着看顾宛清的表现。
没想到顾宛清一下子也跪了下来,瞬间就是声累具下得说:“皇后娘娘,爹,三妹,祖母,当时我并不在场,等我过去了发现二妹衣衫不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二妹和我可是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会不疼她,没想到二妹看见我就指着我说是我害她,给她用了催情香,可是我一个未出阁的听都没听过这种东西,真是闻所未闻。”
说着顾宛清对着皇后娘娘有磕了一头,然后对着顾宛荇,说:“没想到二妹她竟然知道这些,二妹还小,她说什么我都不计较,不怪她,可是三妹你如今说出这般话,真是让姐姐寒心呐。”
装小白花,比谁更惨,谁不会?
顾宛荇知道顾宛清一向牙尖嘴利,可自己也不是吃素的,今儿顾宛绣是毁了,可是也要拉着顾宛清去陪葬。
便凄凄惨惨地说:“姐姐我知道二妹是不小心将茶渍洒在了你的身上,你们不是一起去换衣服去了吗?怎么二妹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顾宛清心里冷哼一声,国人是不肯罢休,顾宛荇就让你看看大家都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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