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宏扬被他这么一说,立即气得脸红脖子醋他走到顾宛清面前,用手戳着他的头,说:“我劝你小心点,这侯府将来可是我的,我让你生不如死,易如反掌,小心我以后把你卖去妓院。”
顾宛清心里更加窝火,一巴掌打开他的手,说:“哼,你最好放尊重点,谁让谁死,还不一定呢?这侯府未必就是你的,我也未必会怕你。”
顾宏扬被他这么一说,恼羞成怒,当即伸出手掐住顾宛清的脖子,说:“那我今天就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顾宛清没有想到她会忽然动手,像疯了一样,力气这么大都无法挣脱,只能挣扎着踢到来院子里的花架子。
听到动静,银月和银霜赶了出来,银月一把将顾宏扬的胳膊扭了回去。顾宏扬动弹不得,疼得嗷嗷直叫。
银霜扶着顾宛清,给他轻轻地拍着背,顾宛清不停地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缓过来,才咳嗽着说:“银月,咳咳,放了他。”
银月不敢不听,松开手,顾宏扬挣脱了出来,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冷声说:“你们走着瞧,看我不把你们和你们主子一起脉到妓院去。等着吧。”说完急匆匆地走了,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
银月俩个人讲顾宛清扶回房间,他坐在床上,接过来银月端来的茶一饮而尽,又让银霜八镜子拿来一照,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一圈红色的嘞痕。
顾宛清心里气愤,便把镜子扔了出去,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
银月怕顾宛清想不开,便劝道:“大小姐,你莫要和他生气,那大少爷就是一个疯子。”
银霜却说:“都是看咱们家大小姐好欺负,才敢这样放恣,还想把咱们卖到妓院去,我呸,他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顾宛清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冷声说:“她都想杀了我,我能不生气吗?这侯府没有一个正常人,都是疯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说:“银霜,你去接星儿,让她小心点,让她家里人也保重,顾宏扬那厮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银霜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银月坐了下来,怕顾宛清心里憋屈,便捡好笑的事情讲,听着听着顾宛清就睡着了。
顾宏扬从顾宛清的院子出来,穿过后花园,发现墙并不高,心里一动,从墙上翻了上去,发现还是有一些高度的,心里怕了可是又想出去,便闭着眼睛跳了出去,幸好什么事情都没有。
顾宏扬便喜滋滋地去了软香楼,软香楼妈妈直接把他挡在了门外面,没有银子不许进去。
顾宏扬早就知道这些,路过府里的银号时,说谎威胁骗帐房先生拿了几张银票。
他从袖子里拿出来银票,朝着软香楼妈妈的脸上就扬了过去,轻蔑地笑着:“够不够?”话说打人不打脸,可是顾宏扬不知道。
软香楼妈妈的脸都绿了,可是不能和银子过不去,便强笑着点点头,招呼萝苏几个人出来陪顾宏扬喝几杯。
顾宏扬笑着一把搂着萝苏的咬,一把搂过香红的腰,笑眯眯地让她们喂酒。
软香楼妈妈捡起来散落一地的银票,啐了一口,整理一下头发,转身上楼了,看不上顾宏扬,也不能看不上银票啊。
转眼间天就黑了,软香楼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软香楼妈妈站在门口笑脸盈盈地迎接客人。
不大一会,萝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一脸紧张地拉着软香搂妈妈的袖子。
软香楼妈妈觉得莫名其妙,便有些不耐烦地说:“丫头一边玩去,我这儿忙着呢。”
那个丫头手开始不住地抖了起来,低声说:“妈妈,出事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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