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清盯着慕容枫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坚决与悲凉,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受了很多苦,不知道怎么的,心就抽痛了起来。
慕容枫低下了头,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王爷,我太自私了。”说完就要离开。
“等一等。”顾宛清站了起来叫住她,慕容枫的脚步停住了,但并没有回过身来。
想了一下,顾宛清才缓缓开口:“本王说过许你下半生无忧的,不能说话不算数,那顾宏扬确实可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慕容枫听了,转过来,忙问:“王爷,你有什么办法?”
顾宛清拉起慕容枫的手,在她手掌心写了几个字,慕容枫立刻就明白了,便点点头,说:“谢谢你,王爷。”
没想到顾宛清笑了,说:“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差吗?”
慕容枫差点没被他的话噎死,瞪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萝苏几个人被关在了一起,看着阴暗潮湿的牢房,不时有老鼠溜过,处处有着霉味,吓得香红和萝苏不断地尖叫着。
三个人是又怕又饿,终于香红没有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不敢和软香楼妈妈置气,就只能指着萝苏骂:“都是你造的孽,这下你那软香楼头牌的美梦没有了,连我和妈妈都要跟着你受罪。”
萝苏对着她就是一记眼刀,冷声说:“你不是也陪顾大爷了吗?呸,你也别想脱了干系,你在我这磨牙,看看知府信你不信?”
香红也不甘示弱,立刻呛回去,说:“得了吧你,你这是做贼心虚,贼喊捉贼呢。”
看着俩个人就要吵了起来,一旁的软香楼妈妈赶紧说:“都消停点,明明顾大爷他纵欲过度,把自己累死了,关咱们什么事情?想想明天怎么和知府大人说吧,咱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被软香楼妈妈这么一训,大家都不敢说话了,立刻闭上嘴,静静地坐在那里,想着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萝苏几个人就被官差踢醒,押着她们去了大堂候审。
知府大人等着顾衍之几个人到了,这才让萝苏她们几个人上堂。
知府大人给顾衍之行了一礼,听着顾衍之说完,知府大人这才缓缓地问:“刘大夫,你有什么可说的。”
刘大夫被关在牢房一晚上,憔悴地没了样子,他对着知府大人行礼说:“回大人的话,小的当时去软香楼时顾大少爷已经晕了过去小的诊脉是顾大少爷阳气损耗,小的給施了针,顾大少爷就醒来了。”
知府大人想了一下,又问:“那你说说看,你施针在哪几个穴位啊?”
刘大夫说了几个穴位,一旁的仵作记了下来,冲着知府点了点。
知府又问:“萝苏,你说说看当时是什么情况。”
萝苏眼里都是泪,说着当时的情景,知府大人打心眼里觉得可惜,可惜这么一个妙人,怎么就命不好。
等萝苏说完,知府大人又问了香红和软香楼妈妈,见她们都说顾宏扬没日没夜地留在软香楼,饮酒作乐,是顾宏扬自己不爱惜身体,把自己累死了,和她们没有一点关系。
顾衍之一听她们的供词,不禁怒从中来,冷声说:“胡说,我宏儿一向乖巧懂事,他乖乖地在书院里读书,偶然被你们这群刁民迷惑,你们分明就是谋杀了我宏儿。”
说完又看着知府大人,说:“这三个人图谋不轨,联合起来害我宏儿,请大人做主。”
知府想了想,便问:“侯爷,可否让仵作为大公子验验身,好证明大公子是否是中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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