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淡淡道:“嗯,是我。”
小鱼儿指责道:“你好敷衍。”
“既然你想我认真,我就要同你好生说道说道了。”江玉郎道:“像只陀螺一样忙个不停的人到底是谁?”
小鱼儿俊美的脸庞多了几分热度,羞愧地垂下脑袋,是他。
没办法啊,太舒服了嘛,他忍不住过分了点。
小鱼儿咳嗽了一声,唇角翘起一抹弧度,暗自得意不算,还故意问了句:“我表现的如何?”
江玉郎道:“不知道。”
“说嘛,别不好意思。”小鱼儿自恋道:“不管你怎么夸我,我都不会骄傲的。”
江玉郎十分无语,“又没有对比,我怎么知道你表现的怎么样。”
小鱼儿道:“你可以拿我和你比。”
江玉郎道:“没法比,我从未和人这般亲近过。”
小鱼儿不屑道:“这种谎话,你自己都未必信。”
江玉郎目光清澈,坦然道:“今夜之前,我与你一样,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处男之身。”
小鱼儿冷笑道:“萧口米咪。”
江玉郎沉默了片刻。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能一口气坚持十天,你能吗?”
小鱼儿:“…………”
不管能还是不能,都挺要命的。
小鱼儿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始终坚持一个观点:“我一个黄花大闺男,便宜你了!”
江玉郎不以为然道:“我跟男人也是第一次,你也不吃亏。”
小鱼儿心想也对,谁都不吃亏,那么他要对江玉郎负责吗?
小鱼儿当然不想负责了,他二十岁都不到,压根不想步入婚姻的坟场,但是遗传这项伟大的工程令他成为他父亲那样专情又有担当的男人。
拔Da无情什么的,他做不来。
最终,小鱼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我要对你负责。”
江玉郎比小鱼儿还不想走入婚姻的坟场,如临大敌般地摇着脑袋,“负责这种事情需要郑重考虑。”
江玉郎嫌弃、惊悚、排斥一系列的反应深深伤害到了小鱼儿的心灵。小鱼儿天生反骨,江玉郎若是要他负责任,他估计跑得比兔子都快,江玉郎避之不及,他就偏偏与她扛上,与她唱反调。
小鱼儿哼了声道:“你夺走我的清白之身,还想推卸责任,你这个负心女!”
江玉郎道:“那你嫁给我啊。”
“做什么美梦呢!”小鱼儿言辞激烈道:“嫁人是女人的事情,我娶你就很给你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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