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就碎了,一个杯子而已。不要伤到手了就行。”丁其羽看她一副“为什么不批评我”的模样,怜惜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玩笑道,“呵呵,我有这么可怕吗?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自己是大魔头,身旁的人打个喷嚏都要被一掌打死的那种。”
“不、不是的!丁…其羽不可怕…”云忆解释道,却明白了丁其羽真的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反而是担心她被碎片割伤,心下放松些许的同时又有些感动。毕竟,这跟她从前经历过的场景太不一样了…
“哎…我觉得其羽肯定是越来越可怕了,咳咳,看你都吓成什么样了。”丁其羽故作叹息。
云忆心里这才完全放松下来,小声道:“没、没有…真的。你,一点儿也不可怕…”
“是吗?哈哈,不可怕就好。”丁其羽指了指桌子,“咳咳,那,云忆你能帮我再倒杯水吗?”
“好。”云忆点头,重新倒好水,小心翼翼地递给丁其羽,这次没有再出什么问题。
丁其羽喝下热水,干痛的嗓子稍微得到了滋润,将空杯子拿给云忆,见云忆不再紧张惊慌,再接再厉道:“我们是朋友,如果打碎一个杯子都要被骂的话,这种朋友要来还有什么意思?那你就应该一耳光扇上来,说‘滚!老娘不伺候了’,哈哈。”
云忆终于被她逗笑,放下手里的杯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怎么会那么说?”
“哈哈也是,你不像我这般粗鄙,咳咳。”丁其羽笑,靠回床头,又将白布绑在了脸上。
“你一点也不粗鄙…”云忆认真地替丁其羽辩解,老实的姑娘就是这样,你开个玩笑她也会很认真地理解。云忆向四周望了望:“那个,扫帚在哪?我把它打扫了。”
丁其羽哪好意思让她来打扫,摆摆手:“哈,没事没事,你不用管,我一会收拾就行。”
云忆只好作罢,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云忆见丁其羽面露疲色,虽然心里有几分留恋,却也不忍再打扰,想起哥哥的嘱托,开口道:“其羽,我哥哥他说与你非常投缘,他也、也希望结交你这个朋友,所以他想邀你把酒言欢。不过,不着急的,你先养好身体!”
“咳,好啊,等我风寒好了就去赴云兄之约。”丁其羽毫不犹豫地应道,云恪谈吐气质不俗、志向更是远大,能与这样的人结交,何乐不为呢?
“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不想再耽误丁其羽休息,云忆轻声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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