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傅如清点点头,“看来是又想用从前之事大做文章。我们得加紧追查是谁安排了青衣侍替死了。”
“除此之外,我还探听到一个巨大的秘密。”乐竹漪严肃了表情。
“什么秘密呀漪姐姐?”莲儿问道。
乐竹漪抛出一个惊雷:“金老道,不是大乾人!”
“什么!”莲儿脑袋里电光一闪,“金老道…金老道不会就是阿羽说的‘北边来的人’吧!”
“我也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金老道绝不是大乾人。”乐竹漪将两个老头在案卷库内的对话重复了一遍,“……而且听谭奸相的语气,他似乎都对金老道尊敬有加。”
仔细翻看卷宗的陆未晞停下动作,蹙眉出声:“我爹说过,金老道曾经是一个行走江湖的玄门老道,因为打着祈邙山三花观的旗号,又恰好完成了几次特别灵验的占卜而入了太子的眼。大家都只道他是一个故弄玄虚的骗子老道,也没能查出他到底是什么底细。”
“现在想来,仅仅是一个骗子老道,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本事。”莲儿忧心忡忡,“如果金老道不是大乾人,那他的居心就难测了!他说不定都不是真心在帮太子出主意呢!”
“难怪…”傅如清喃喃。难怪太子总在金越冥的撺掇下不计后果地做一些无法无天的事情。太子近来对世家大族做出的那些威胁,但凡稍有点骨气的人都被他得罪完了。细细思来,很多事情根本损人不利己,唯一的效果就是将大乾搅成一潭浑水。只是糊涂太子因着对金越冥的玄门玄术崇拜有加偏听偏信,没有识破罢了。
乐竹漪若有所思:“咱们在此猜测也无果。现在只需查清,他到底是从何处而来,问题就解决了。”
“可是金越冥的出现本就是个谜,他现在又权势在握,怕是不容易查到他真实的来历。”陆未晞又将看完的卷宗交给了傅如清,“我没有记错。这枚玉佩,就是张知遥的白玉佩。正为三鱼争月,反则为鱼跃龙门。”
傅如清接过卷宗:“好,我会让下面的玉器铺立刻去查。”
“可若是张知遥的母亲当初没在清姐姐手下的玉器铺定制玉佩呢?” 莲儿提出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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