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剧大结局了?她居然没在看。
时砾没怎么上心,倒水喝过便照生活习惯来,先去洗澡而后练琴。
奇怪的是临睡前都不见那小矮子出来晃悠。
时砾躺在床上几次辗转,忍着没过去客房看白星,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餐一个人吃的,出门也没有送别的声音,而且一个白天都没收到白星的微信。
此前,白星每天不定期发语音找她,问她在吗在做什么,吃饭没吃什么,什么时候回家。而这天一个标点符号都莫得,害人自省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最近几天都没跟她拌嘴,思来想去寻不出个所以。
还是说白星决定待在花盆练功不出来?
一根芒刺扎在时砾心里,不起眼,却无法忽视,有一下没一下地隐隐作祟。
她还算直爽,下班回家试着找白星问话。
俯身凑近窗边花盆里的白团,看了几秒开口:“你不是说要看我直播吗,快要开始了。”
空气凝结了好久,久到令人怀疑里面的小住户是不是走了。
时砾抿着唇,迟缓捧起花盆。
“不看了吗?”她自说自话。
又过了须臾,花盆有了动静。
白星回旋飘落,着地,站稳后说:“看。”
虽是得到回应,然而情绪不高的样子。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时砾不爱被情绪左右,有事摊开讲:“你不开心?”
听见这话,白星仰头望入她的眼,茫然地回答:“我不知道。”
开心不开心是什么定义,她确实不知道。
时砾换一种说法:“那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白星反而被她提醒了一般闪过一丝恍悟:“是吗?”
她有时候让人捉摸不透。
白星是那种单纯到心情全挂在脸上的,可能她确实不理解自己的心情,可是她这两天的行为又与之相悖。
时砾不知如何应对,话锋一转:“那我去准备开播了,你用电脑看吧。”
“好。”
她们前后脚出客房,一个去客厅,一个去琴房。
至于为什么不让白星看现场直播,稍微想象一下即可知,要是她在里面,直播时肯定说话或者动手动脚捣乱,不能让她捣鼓设备,也不能捣鼓人!否则又有得闹了。
由于事先预告过,此刻还没开播,直播间已然聚集了观众,她们在弹幕激情畅聊,包括那几个八卦好友江云烟,暮月,亲妈时信永不缺席。
身处异国的凌听也隐匿在观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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