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这是还没开始吗?就补充了葡萄糖而已啊?筱原先生,你的午餐我也给你带过来了。”
“非常感谢,二宫小姐。”他一直到现在似乎都还没平复下呼吸:“要是今天还要再下去一次,我绝对会死在下山的路上的。”
“所以说我也可以带你上来的嘛。”我把手上的便当放在了桌上,接过筱原先生手中的碘伏:“对我来说这种事情反正和呼吸一样自然。”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稍微给我这个成年人留点尊严吧,二宫小姐。”筱原先生正色说:“让你们这些学生做这种工作就已经很让人内疚了,至少这种普通的事情,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不需要再为我们做这么多了。”
“你平常可不会说这种话,筱原先生,”我一愣,若有所思看了眼学弟们才说,“这种感谢的话就留到以后吧,只要你不和夜蛾老师告状我任务时候出去玩就行了。”
“不,等等,这个还是……”
这个还是做不到啊!
“那我们就这么约定好了。好了,转过去吧七海,”我若无其事地无视筱原先生的欲言又止,对只穿了裤子所以显得有几分局促不安的学弟们下达指令,“背后受伤了吧,刚才把你扛起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让我看看,刚才那里我没检查过,是撞到了?”
“撞到扶手了,”灰原雄举起手抢先告状,“七海说没有关系所以不让说!但是当时他都痛的站不起来了!”
“那当然了,给谁背后来这么一下肯定都站不起来。”我一把按住七海建人的肩膀,无视他那点微弱的反抗——开玩笑,刚入门的菜鸡学弟还想在学姐面前挣扎,真是不自量力。
“等等……”
七海建人的抗议消失在了我把他直接按到榻榻米上的动作里,他像是要挣扎一样在地上无力地拍了拍,最后发现抗议无效,终于愤怒地冲灰原雄比了个中指。
——叛徒!
还没有锻炼出太多肌肉的脊背能清晰的看到骨骼支撑起皮肤起伏的线条,相比起这个年龄的男生,七海建人确实算不上强壮,因此沿着鲸脊一般微微浮现出来的脊骨四下扩散的青紫淤青就显得相当刺眼了。
因为撞的厉害的缘故,这一块皮肉甚至也已经有些肿胀了起来,蹭破了的皮在这样各种颜色混在一起的淤青上反倒显得不太明显了,除了一点点早就已经凝固的血痂,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了。
“你这不是很严重吗!”
我和凑过来的灰原雄异口同声地说,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突然非常有默契的一个在前面按住七海建人,一个坐到他腰上让他无处可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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