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么快,到时候又有麻烦也说不定,还不如让他们在床上躺一段时间。”
我坐到病床边的座椅上接上她的话,夏油递给了我一双没有拆分的一次性拖鞋,好让我套上不至于再赤着脚晃荡。
“你们闹出的动静有够大的,”家入硝子说,“我还以为要给你们缝上两针呢,看来现状倒是意外的好——有什么收获吗?”
“唯一的收获就是至少证实了那个‘神龛’里面的老东西们都不是本体,”我撇了撇嘴,“姑且算是好消息的就是至少短时间里面那些老家伙们伸不进触角来了,夜蛾老师不会允许他们再伸手进来的。”
“外面也会有人注意他们,”五条悟拉了把椅子过来在我边上一屁股坐下,“至少能太平一段时间了。”
“一段时间可不够吧?”
我抚着下巴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过后,他们就再也不能插手进来了。”
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是能够任由他们揉捏的鱼肉了。
时机可是非常重要的。
“话又说回来了,”家入硝子打出致命一击,“你们这次要罚抄几遍?”
先前谈笑风生挥斥方遒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我整个人萎靡了下来,忍不住把罪恶的视线放到了还在病床上没有醒过来的两人身上。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
“他们两个还是伤病患,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杏?”
我摸了摸心口,健康,安稳,做心电图的话线条一定非常规则美丽。
因此我诚恳、正直,而又冷静地陈述:“我没有良心。”
第44章
七海建人醒来的时候,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和周围湛蓝的床帘,一时间甚至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恍惚,都要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
失去意识之前积压在身上的伤痛现在只剩下尚且没有完全消化的钝感还残留在感官末端,这样的真实让七海建人缓缓回过神来,甚至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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