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只说简单来回,却不想直接拖了两个多月,从秋季到了深冬。庵庐里头本就缺大夫,再不回去,怕是陈大夫要发飙了。
可是,小公主怎么办?
女子不方便进军营,可萧启又不能把闵于安扔在这租来的院子里,她不放心。
秋猎被行刺一事她还记得,刑部到现在都没找出凶手,若那凶手是冲着小公主来的呢?她不能让闵于安置身险境。
萧启一纠结,脸上就显露出来,闵于安一看就知道她在想怎么摆脱自己,于是抱紧了她的手臂指责道:“你是不是又想摆脱我?!”
“是不是,又要扔下我了?”
“?”萧启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小姑娘就又垂下泪来,她慌得没了心神,“没有,不会的,不会扔下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你。
闵于安:“我就扮作你的亲卫,与你同住一个帐子。”
一旁作壁上观,吃瓜吃得正嗨的林含柏:???
小公主真会玩,啧啧,一个人扮男子也就罢了,妻妻两个人一起扮男子……也是厉害哦。
这要是到了军营里头,两个男子腻腻歪歪的,怕不是要被人当作断袖。
等等,林含柏一怔,这样也很带感啊!
话既然都说出来了,闵于安就不玩虚的,掏出行李包里头的一套衣服就找个屋子换了起来。
被关在门外的萧启没看清楚她的动作,只觉得有些熟悉:这衣裳的花纹好生眼熟,怎么像是在哪儿见过?
待到闵于安换了衣服出来,萧启眼角一抽,也是无奈:“你怎的,穿起我的衣裳了?”
闵于安不会梳男子发髻,只披散着头发,束胸的布条很认真地扎紧了,胸前看不出一点儿端倪,更有萧启言传身教的原因,她还自备了两块铁板塞着,全然看不出女子形态了,就像是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少年。
现下闵于安故意放粗了嗓子,端着架势道:“我不能穿么?”声音也像是还未变声的少年。
萧启:“……”行吧,你爱穿就穿吧。
她不放心,补充叮嘱道:“那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被发现身份了,不然不好圆过去。”
“知道啦,夫君真是啰嗦,”闵于安递了个梳子给她,束发的绳子也塞进她手里,“我不会梳头,要你给我梳。”
萧启认命给她梳发,木制的梳子划过柔润的发梢,有清香弥漫进鼻间。
萧启动作一顿,为何觉着这动作也有些眼熟呢?
习惯性指示萧启的闵于安开心地笑,又让将军给自己梳发了!现在只是一小步,但可是自己漫长攻略路上的一大步!
都是平日里做惯了的动作,萧启很是熟练,待绳子扎紧,又不放心地松了松,怕勒着了闵于安的头皮,让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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