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长谷部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被说服了。
他环顾四周,指向远处的廊下:“鹤丸殿下,那边的走廊不能当做临时舞台吗?只是练习的话,环境用不着那么严格吧?”
“还是有一定必要的。”鹤丸苦着脸,把双臂枕在了脑后,踮起脚尖摇摇晃晃的试图保持平衡,“舞台剧的舞台都是倾斜的地面,要在上面像跑平地一样说话战斗,就像随时穿着很高的高跟鞋一样。虽然我们都可以做到,但是分神的情况下会容易出戏吧?”
“唔……”宗三左文字的视线已经不知不觉落在了对面几乎堆满了一面墙的高高柴堆上。
他若有所思的轻声提议:“把那些木柴斜着扎起来,舞台不就有了吗?”到时候只需要在最上面覆盖上一层木板就可以了。反正木柴多的用不完,最近放着也是放着。
“帮大忙了!”鹤丸茅塞顿开,他不嫌麻烦的挽起宽大的白色袖子,立刻就要抱起一捧柴开始制作。白发的青年一溜烟跑远的时候还惦记着叮嘱他们,“既然告诉了你们,记得提前想想怎么练习哦!等我搭好了舞台,可以一起来试演!”
“试演……我吗?”长谷部有些少见的不知所措。他从没想过怎么和审神者敌对,也做不到这个。这样的他该怎么演出暗堕状态?
而且,对他们刀剑付丧神来说战斗才是习以为常的日常,演戏这种东西很新鲜,让人忍不住想试试,又担心自己从来没做过,会做不好。
“暗堕的我……吗?”宗三左文字也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一个无法护住弟弟的自己会是什么表情和反应。
他和长谷部情不自禁的互相对望了一眼。
栗发的青年放空了视线,让瞳孔漫无焦距的望着空中,表情空白虚无。粉发的美人抬起眼帘,危险的瞥了一眼对方,把发丝挽到了耳后。
“……”两个刀剑付丧神。
齐齐的静默了一瞬后,长谷部瞬间破功,连连摆手:“不行,不行的!你只是露出了平常的表情啊!感觉没什么区别。”
“你看起来也很奇怪,表情只是在发呆呢。”宗三左文字的表情依旧很忧愁。
“演戏这么难的吗?”长谷部有些为难,“而且我想象不出‘暗堕的我’是什么心情,该怎么才会敌对审神者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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