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剑越说山姥切的表情就越空白。他狐疑的盯着那块头巾,拿不准要不要站起来快步离开,因为他不清楚三日月殿到底画的是他的刀纹,还是一副类似的山水画……或许只是他想多了?有谁会把别人的刀纹装饰戴在头上的?
“山姥切怎么看?”三日月对今剑的猜测笑而不语,又特地点名问了一遍。他欣赏着自己画出来的头巾,准备往额上绑了。
山姥切当然是站着看——因为他有点坐立不安了。不管是不是,他发现他都没办法看着三日月以后天天顶着这样的头巾。他会特别在意那个花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天天戴的头巾上应该画点别的。”山姥切国广掩饰的移开眼神,状似镇定的提议,“和三日月殿相关的……”
“唔,有道理。”三日月想了想,通情达理的接受了意见。他点着头,态度真挚的微微倾斜上身过来递上了笔,然后认真请教道,“山姥切想怎么画呢?”
老爷爷说着就把黄色头巾翻了个面,换成另一边空白的铺平在山姥切国广面前,等着他去尝试。
“……我?”山姥切有些猝不及防,可是他抬头看看,三日月殿的态度很认真,今剑也期待又感兴趣的歪头望着这边。好像没人觉得他会画坏一样,山姥切下意识涌到喉咙口的拒绝话语顿时卡住了。
“我记得,山姥切是刀匠国广的第一杰作?也是这个本丸的初始刀吧?”三日月回忆了一下,赞许的说,“平时处事是很优秀,但是山姥切却总不认可自己的行为呢。”
“……”他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山姥切国广又不是全然自卑的性格,一时间认同也不是,反驳也不是,根本没办法继续这个话题了。
山姥切别扭的急着跳过这个话题,拿过笔就冷静了下来。他认真盯视了几秒钟后,一气呵成的在头巾上画出了弯弯的新月。
“可以吗?”他问。
“哇哦哦哦!”今剑鼓掌更快了,把脸凑近,端详着那轮新月圆润连贯的线条,拼命夸道,“山姥切先生好厉害!!画的也很好看!”
“哈哈哈,非常不错哦。”三日月同样不吝夸赞,他和今剑一唱一和,自然的直接接过那条头巾绑在了头上,满意的十分有气势的鼓着掌,“嗯,这样一来,就是做内番的——老爷爷了呢,哈哈哈!”
三条家的兄弟俩心满意足的说笑着开始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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