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不歇气的流畅夸赞着大前辈,在镜头前一点都没了平时的坦然自若,神情腼腆:“因为,我在台上饰演髭切,听着齐藤前辈喊‘兄长兄长’的时候,心中总是很忐忑啊。但是齐藤前辈就不一样了,您把兄控演的特别好!”
“…………”无言以对的膝丸都快被兄长逗哭了。呜,现在心中该忐忑的人到底是谁啊!
但没等膝丸想出什么回答,僵着脸的浅绿发色青年和满脸腼腆害羞的奶白发色青年两人就这么从镜头前过去了。
下一个是白山吉光。雪发青年板着脸,目不斜视的望着摄像头,人越走越近,画面几乎变成了死亡角度的怼脸拍摄。下一刻,白山吉光估算着大概完成任务了,就一言不发的转身从摄像头前走开了。
不动行光即使在剧中演的是一位振奋了精神、不再整天酗酒了的稳重不动行光。下了舞台,他又变回了平时那副眼神迷离,万事不过心的散漫模样,手中揣着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的玻璃瓶子,摇晃着里面的白色液体,往嘴里灌了一口,还打了个嗝。
——瓶子上明晃晃的写着一个“甘”字,加上酒瓶的造型,代表这是甘酒的意思。
加州清光挺紧张的,操心的凑过来对着屏幕补充一句:“是奶,其实是牛奶喔!”他生怕将来看到这一幕的观众们以为这个舞台剧剧组在纵容小孩子喝酒。虽然事实也差不多……反正这件事必须定性在“牛奶”上!
加州清光快速拖着不动行光出了摄像范围。
“奶嗝??”大和守安定看着被飞快拉走的不动行光,上前几步出现在了摄像范围里,诧异的呆呆补刀反问一句。他乖巧可爱的外表配上这样诧异震惊的表情,此刻非常有喜剧效果。
“哈哈哈,大家表现都不错嘛。”轮到三日月和药研的时候,蓝发青年还是慈祥的笑着,丝毫不掩饰他的三日月特征——不过这样也没差,只要暴露本性的刀不多,看到这一段的观众只会尖叫水月先生在私下也在饰演“三日月宗近”,这就成了大家喜闻乐见的趣味桥段。
“嗯。”药研藤四郎欣慰的推了下眼镜,很清楚三日月殿在说什么。
就像情绪还没从剧中脱离出来,仍然缠着长谷部怎么都不松手的织田真嗣一样。大家刚从剧中结束表演,或多或少的因为剧情而真情流露,再联想到自己,喜悦的情绪中普遍还带着些复杂的沉重难过,只是谁都没表现出来。
现在经过髭切膝丸,还有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的打岔,大家似乎都比刚才好多了。
感官敏锐的长谷部突兀的往这边望过来一眼,又看向了他附近很不起眼走着路的山姥切国广,眼神有些隐忍:“……”
“?”山姥切不解的回望了过去,不太懂意思。
“等会儿可以到我休息室这边来一下吗?”长谷部顾忌着有别人在,不敢说的太明白。他小声的说着,甚至在身侧克制的攥紧了双拳,“在……卫生间门口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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