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对了,他有些高兴,点点头:“做饭,她。”
金蟾:“……”
这是什么哥哥这么不靠谱?请保姆好歹也找个年纪大点,有从业经验的。
那姑娘看着不过二十多,整天打扮的光鲜亮丽,俨然一都市女郎。十个指甲做的又长又精致,一看就不像是干活的人好不?
“你哥哥呢?他在哪儿?”她问。
“走了。”又是同样的答案。
金蟾差点理解成花国人用来隐晦表达某种意思的那个“走了”,毕竟从未见过人影,等仔细问了,才知道不是。
这位心大的“哥哥”在别的地方工作,但弟弟不知道在哪儿。
“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没有。”
这……
除了那个女人,她的确没见过别人来看过他,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想来这青年的亲人要么是不在了,要么是嫌弃他累赘把他抛弃了,金蟾有些难受:“那我给你请个护工吧,反正只有几天,也花不了多少钱的?”
说着她就站起来,却被一把拉住了胳膊。
“不,不要。”他有些急切:“一起,一起。”
金蟾知道他想干什么,解释道:“我现在自身难保,不可能照顾你。”她强调:“做义工的话,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何况头顶还带着成为霸总的压力。
他一听,又拿起金蟾给他压在枕头底下的卡套,往她手里塞:“给,给你。”
“我不要。”金蟾把东西重新塞回去,要掰开他的手出去找护工。
谁知他拉着她的袖子,突然就“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明明那么大的人了,哭起来居然委屈得毫无违和感。
金蟾:“……”
这是个小孩子么?好像,是的啊……
从她回来就去了厕所的邻床大妈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有些不赞同:“他病着呢,动手术啊,多遭罪,有什么事也等好了再说。大小伙都掉眼泪了,多可怜。”
一副劝解小情侣的语气,不用说,又是这家伙趁她不在给了别人什么错觉。
金蟾想起破解这种错觉得一劳永逸的办法,她笑容僵硬:“他是我弟弟,我要去上班没法照顾,就想请个护工。”
大妈一拍大腿:“哎呀,你们这种短期的不好请,要价高不划算不说,什么都要有个磨合不是?还没磨合好呢就完了,怎么能有自己人照顾的尽心。”
金蟾看了看还在默默掉眼泪的男孩,如果这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这番作态金蟾一定让对方有多远滚多远,想占便宜怎么的?好意思让个大姑娘伺候你?
但她知道他不是,他没有那种心思,他只是单纯的依赖她,在亲人久久不在,保姆长期虐待后,出现了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就像孩子那样产生了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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