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粗暴,又合理。
无奈因为羁绊问题,他又被迫返场,再加上凉宫和树那段时间确实自闭,便顺理成章地把灰原涉给扯了出来。
当时他自己催眠自己是去玩,实际上也是在为“神明”和水上澈也之间的关系做铺垫。
总之,套路可太多了,唯一惨的就是N次被迫加班加剧本的水上澈也。
不过有一有二还有三,一套组合拳下来,水上澈也他自己都佛了,成天跟着诸伏景光吃吃喝喝也还能凑合。
听到被主精神体dss,水上澈也只是默默拍出个牌,淡淡地道:“王炸。”
说到底都是一个人,谁还不知道谁似的,只是自娱自乐惯了,就真的演起来。
“估计很快诸伏景光就找上门了,你们俩加油演戏,我去睡觉。”灰原涉丢掉一手烂牌,率先开溜。
凉宫和树嗤笑道:“就这牌还敢叫地主,不愧是我。”
剩下两人又开始幼稚地玩了会翻花绳,终于听到了敲门声。
凉宫和树去开门,水上澈也光速收拾掉扑克牌和毛线绳,装作两人在看电视。
见到诸伏景光一声风尘地站在门口,凉宫和树挑眉,明知故问:“你出去了?”
诸伏景光带上门,蒙头往里走,神色郁郁,见水上澈也依旧毫无察觉地看着电视,心中一紧。
“怎么了吗?”面色依旧不是很好,但看起来精神不错的水上澈也转头看他,眸中带着关切,“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乱,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也为难你还跑出去。”
诸伏景光嗫嚅半天,说不出话。
他转头把跟在身后慢悠悠晃荡的凉宫和树拽住,直接冲到门口,看着他。
凉宫和树歪歪头:“怎么了吗?有什么事情是水上澈也不能听的?”
“水上苍介死了。”诸伏景光的手还有些颤抖,他紧紧抓着凉宫和树的肩膀,重复道,“水上苍介死了。”
死得不明不白,死得悄无声息,死得莫名其妙。
诸伏景光不知道怎么跟水上澈也说这件事情,因为即使水上澈也明面不说,他也知道他依旧爱着这两个弟弟。
凉宫和树笑着的神情凝固了一瞬,他扯平了嘴角的弧度,轻声道:“再说一遍。”
“他死了。”诸伏景光低低地道,“你知道他的计划,你知道这个结局吗?”
凉宫和树往后退了一步,跟诸伏景光保持一臂的距离,他垂着眸道:“知道——其中的五分之四吧。”
“只要他不想,没有人能杀死他,不是吗?”
诸伏景光看着面前可以叫得上少年的人,他的时间依旧定格在高中时期,与兄弟们肖似的面容让他的身份一览无余。
凉宫和树是一切事情的起点,是他与水上澈也认识的前提,是所有发生事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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