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仪瑄握住她的手,拉她到了桌边,自己在椅子上坐了,见她还站着,便故意轻轻地一拽。
宋皎猝不及防,顿时跌坐在他的膝上。
谁知赵仪瑄知道她不会妥协,先声夺人地故意哎哟了声,果然成功吸引了宋皎回头。
见她满脸关切地看向他的伤,太子得意,脸上却不敢过分流露这份得意:“你坐着别动,本太子有话问你。”
宋皎拧眉看了他片刻,无声一叹,深低了头。
赵仪瑄如愿以偿,轻抚过那朝思暮想的细腰,脑中飞快梳理了一番:“刚才,那徐广陵说你有本太子的帕子,是怎么回事?”
宋皎已然忘记了此事,猛地听他提起,顿时刺心,坐立不安。
她的脸本就有些微红,这会儿更红了几分,粉色润泽,美玉熠熠,就算不施脂粉,也已动人心魄。
赵仪瑄暗自深呼吸,润了润自己的唇:“可是本太子不记得什么时候曾给过你手帕子……你又是从哪里得了的,本太子竟不知道?”
太子确实不记得自己曾给过宋皎什么手帕,难不成真的是她自己不知何时偷偷拿了去的?就如徐广陵那句“钟情于太子”,故而私藏。
可赵仪瑄虽然盼着如此,却又清醒地知道这纯属于他的胡思乱想,并不可能。
他等宋皎一个解释。
“这个,是他误会了……”宋皎低着头说。
宋皎知道她得说谎,既然太子没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她便务必、绝对的要说谎。
就如同那天她不顾一切地从豫王眼皮底下把那帕子抢到手一样。
“误会?”
“嗯,那并不是太子的帕子。他们看错了。”
“不是本太子的……那又是谁的什么东西?为何豫王会以为是本太子的?”赵仪瑄略有些失望,盯着她道:“你可别又扯谎。”
“没……”宋皎摇头:“当时豫王殿下本来就跟我话不投机,错把我包银票的、一块在舅舅家拿的老黄缎子看错了,他在气头上,我也没有解释。就是这样罢了。”
宋皎这一番话里,细想来并没有一句是假话。
帕子跟银票怼在一起,勉强可算是包银票的,颜色也对,丝帕也是从魏家带出来的。
再加上前因后果,竟是合情合理。
赵仪瑄想了想,确实也符合豫王跟宋皎的脾气,他便笑笑:“你跟他决裂了也好,小南瑭不是看着那么好的,程残阳还能应付得了他,你嘛,你没有程残阳的半点心术,一味地贴着他,迟早只有给吃干净了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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