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间夹着烟,也不抽,就这么看着自己年轻气盛的弟弟发了狠地挺着粗长的鸡巴干自己的妹妹。
爱欲和怒气交织,轻而易举将这半大少年的理智摧毁殆尽。
女人已经被少年干得不成样子,黑长细软的头发散在身上,紧身的包臀短裙被少年推上去,层层迭迭堆在细腰上。
男人掐玩得泛红的胸乳裸露在冷气里,随着少年操弄的频率晃动着,上面还印着男人大力抓揉时留下的深红指痕。
他心里的小姑娘已经不知不觉长成了女人,长成了被亲弟弟掐着腰操也叫得像是要爽死了的女人。
又纯又浪,偏偏红着眼眶满目湿泪,哭得叫人心软。
男人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女人潮红的脸庞,英俊深邃的面容隐在半透的烟雾后,气势冷冽,姿态从容,叫人辨不清情绪。
少年血气方刚,动气时操起穴来一点技巧也不讲,全凭满身力气。
白净小腹撞得女人臀肉晃出肉波,胯下硬挺的鸡巴顶进女人紧热的肉穴里又猛地抽出来,粗硕的性器反复地摩擦着女人穴里柔软湿热的嫩肉,淫水混着白浊从穴里流出来,那是少年射进去的浓精。
少年一只手压在女人背上,压得她无力地趴下去,脸贴着地毯,只会遵从本能翘着屁股摇晃着吃他的鸡巴。
少年垂眸看着她,清晰瞧见她后穴那道红粉的细缝一张一合,像是饥渴得要咬进什么东西。
从前女人这副淫荡的模样只会令少年面红耳赤,尽心尽力地让她舒服,可今日许是被她交男友的事所刺激,他一反常态地伸手抓着她的臀肉,泄恨似的捏了两把。
坏姐姐。他在心中暗道。
少年是校篮球队的前锋,宽大有力的手掌抓惯了篮球,比男人的手还要粗糙几分,大力抚揉女人的皮肤时轻易便引起阵阵酥麻,舒服得叫她全身发颤。
掌上薄茧摩擦过女人柔嫩的臀肉,立马便泛出一抹深红,像被谁恶劣地扇过巴掌。
“唔,阿野”女人浪叫着,骚穴被少年的肉根干得酸胀,一时缩着想躲,又忍不住翘高屁股让他再揉一揉。
少年面色不太好看,他四指扣着女人的臀肉不让她动,拇指插进女人的后穴,就这么抓着她的屁股像操弄一个不会动的飞机杯似的操她,压着怒气低声问道,“姐姐想被那个男人抓着屁股干吗?干得骚逼止不住水,再被射一肚子的精。”
那个男人,显然指的是她的“男朋友”。
男人和女人做时,偶尔她会埋怨着用“弟弟做的时候有多温柔”来刺激他,显然从没在少年那儿“遭过罪”。
少年今日这般粗暴,怕是头一遭。
女人脸贴着柔软的地毯,看不见少年的表情,可男人却看得清楚,少年眼眶泛红,声音亦是沙哑,如果女人应一个“是”字,他怕是立马能哭出来。
他这弟弟从小就爱哭,初一入学,男人送他去学校时他还坐在车上掉了几颗金豆子,一边说想姐姐,一时又说想哥哥,话里话外都是不想离家。
上高中后似乎变得沉稳许多,也只是似乎。
一旦察觉哥哥姐姐的爱要分给别人,还是会像个小孩子似的痛哭。
少年话说得狠,仍是心疼姐姐,压在女人背上的手没用多少力,但她就是一点都动不了,屁股被少年一只手抓着,干得腰眼发麻,呻吟着没多会又喷了一次。
马眼被穴道里喷出的淫液一浇,少年喘了几声,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收回手,掐着女人的腰,耸胯“啪啪”往宫颈里顶,“说话啊,姐姐是不是想被那个男人这样干?”
“不、不是呜啊阿野,我没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
女人求饶无用,朝靠作在椅子里的男人伸出了发颤的手臂,挣扎着爬起来抱住男人的腰,可怜兮兮地将脸埋在他的西裤上,哭吟着撒娇,“哥哥,不要了、呃嗯你和阿野说啊呜痛”
仿佛在干她的不是身后的弟弟,而是面前端坐着的男人。
哥哥那受了委屈找弟弟,弟弟那受了委屈找哥哥,女人一贯的作风。
男人将指间夹着的香烟不慌不忙地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轻柔地抚上她的发顶,“错了吗?”
听出男人话中的心软之意,女人又将他抱紧了些,承认道,“错、错了你叫阿野不要做了”
这家里一人降一人,弟弟听姐姐的,姐姐怕弟弟,唯独男人的地位稳坐不倒,掌握着家里绝对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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