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的饭菜很快就到了,廖阳素提着打包的菜肴又去下客栈,揣了一瓶好酒向着十八里铺的一处住宅而去。
这是他这几天打听出来的,那画画老人长年混迹十八里铺,不少人都认识他,打听他住哪儿还算容易。就是他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时不时会消失一阵儿,就怕遇不到。
廖阳素昨天打听清楚了画画老人住哪儿,今天可不就火急火燎上门了。
那处住宅地理位置不好,廖阳素到了就发现这是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看到他来,不少附近到处疯玩儿的小孩儿就停了下来,然后眼巴巴看着他手里提着的吃食。烧鸡渗出一些油水,还有隐约的香味飘出来,馋人的很,
到了地方,看着饱经风霜的木门,廖阳素上门就敲了敲。
“谁啊?”里面的声音中气十足,还透着一股粗鲁。廖阳素应了声,结果里面的人一直没听清,一直到打开了门。
然后廖阳素就看到了一个浑身有些微胖,满头白发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个发髻,一根木簪插在发髻中。一身衣服也是灰不溜秋,看上去就有段时间没洗了。不过从面色来看,这老人面色红润,精气神十分不错。
“前辈,我是特意来拜访您的。”廖阳素一躬身,礼貌开口。
谁知道老人一皱眉,声音特别大,“我…耳朵不好了,大声点。”
廖阳素扯着嗓子又大声喊着说明了来意。
这老人猛的一瞥廖阳素,廖阳素只觉得一股探究的视线落到他身上,让他有股浑身被看透的错觉,很不自在。
不过这视线消失的也快,老人很快又稍微弯下腰,大声道:“我不会别的,你是不是想让我替你画画?我告诉你,画画可以,但你得招待我酒菜。一口酒一张画,不二价,不二价啊!”
廖阳素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对对,前辈,我就是来求画的。”
“画画好啊,我画了一辈子了,特别会画那种打架的小人画。来来,进来,快进来。”
廖阳素赶紧跟着进去。
院子不大,里面满打满算也就两间房,一间还是灶台跟堆着的一些柴火还有杂物,另外一间看着也寒酸。
进了屋子,老人就把廖阳素带来的东西全给打开了,低头就是一阵嗅,“好啊,好啊,清楼那儿的饭菜,我闻过味道,就是吃不起。”又去闻廖阳素带来的酒,老人一拍大腿,整个人面色一下通红,连连喊好酒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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