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批了上近百份卷子的人,会记住这句话么?还是会喋喋不休地说她多干很多没必要的任务,拿着他们当消遣,做着只有女人才会去想着的无聊事?
荀彧开始决定对曹操推举出已经可以担当一面的人才,她则是将目光投向了所有可能能够成为人才的人。其实这也并不是两条路,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就注定是道不同的。
而且现在曹操已经是兖州州牧,兖州不算大、却也不算小。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他也恰好到了一点需要有人道不同的时候。
道不同没关系,最后根本目的都一样的话,那么这件事情让她与荀彧来做,反而是最恰到好处的。
“就是还有点对不起文若。”
“……”
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又跑来自己家里蹭饭的姚珞,陈宫炒着手里的青菜轻哼一声,往旁边伸手接过姚珞递过来的盘子:“从看到你们两个同时出现我就知道,你们迟早要掰。”
“哎呀,我怎么嗅到了一股好浓好浓的醋味呀?”
听到姚珞的调侃陈宫脸色愈加难看,把青菜往旁边放下后去掀开旁边瓦罐的盖子。诱人的香气一瞬间从罐子里传来,姚珞看着他手头拿着的醋罐大惊失色,瞬间扑过去想把人推到旁边:“陈公台使不得,使不得啊!炖了好半天的母鸡汤,你要放醋就彻底真的毁了!”
“你不是闻到醋的味道了么?我以为你想放呢。”
好一个阴阳怪气的陈公台,是她输了。
抱着陈宫的手与他对视良久后姚珞才讪讪松开,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装作无事一样盛好粟饭后坐下,声音里多了点心虚:“但是吧,我觉得文若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在这方面和我分道扬镳是没问题……”
“可是?”
“可是,可是他要继续这么做,等回济南怎么见他的老婆闺女?”
听到这句话时陈宫的手一抖,目瞪口呆地看着心虚扒饭的姚珞再次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你这是又干了什么?”
“我,我可什么都没干。就是,你知道的嘛,女人之间说话,比较方便。”
如果说荀彧要知道了他夫人唐欣现在在济南城里的幼学当老师,而幼学的入学标准就是五岁以上八岁以下,不管男女都可入内,还是免费的不管谁来都行,确认进入幼学的第一个学生甚至还是曹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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