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爷,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兄弟两个喃喃开口,随即眼睛里迸发出了更亮的光:“军师,您看,咱们能参军么!”
“七月咱们兖州军会有一批人不达标的退役,然后八月再会招人,要求都会贴出来,回头你们自己去募兵处报名就行。”
“好嘞!咱们这就去参军去!”
听着兄弟两个干劲十足的回应姚珞低低地笑了一声,等到吃完再歇了半个时辰时抬头看了眼插上“陶”字旗的下邳城把正在教人怎么用长杆类武器的吕布给叫了回来:“陶谦来了。”
“这老东西,还敢来呢。”
吕布听闻立刻放下手里的木枪,提着方天画戟就想过去干架:“走走走,咱们杀杀他锐气去。”
“看来是又找到替罪羊,又会给钱啊。阿顺,你猜猜看他会带谁过来?”
乍一下被点到名的高顺愣了愣,随即看向两个人表情轻咳一声,表现出一种比吕布更好奇的模样:“我不知道啊,他会带谁?”
“……”
她在这个时候就特别想念陈宫,或者任何一个谋士都可以,赶紧过来和她接个话。而且她明明都看出来了,高顺铁定知道是谁,就是因为吕布不知道,所以死活不肯说。
“你们这群人,包袱就是太重。”
轻哼着带上吕布往前,姚珞每天都去骂一骂陶谦施加压力,现在看着人和旁边的一个与糜芳有那么点相似的男人似乎带着车队走出来时姚珞冷笑着下了马,对着陶谦率先行礼:“陶州牧,别来无恙啊。”
“姚别驾。”
陶谦似乎浑身都不得劲,不想给女人行礼,却又不得不把礼数做全——要知道他本来就想要去浑水摸鱼,结果鱼没摸到反而还被鱼尾巴狠狠抽了一记耳光,现在要是再对兖州别驾从事无礼……
那他这个徐州牧是真的可以换人做了。
姚珞瞥了眼他旁边的糜竺,脸上也多了点冷意:“原来是糜别驾,令弟可真是不一般啊。”
“此事多因我而起,实在愧对兖州。”
糜竺咬了咬牙,但是却又不得不主动低头:“多谢英存饶我弟弟一命,一切罪责全在竺身上,英存要打要骂,竺皆应下。”
“我对你要打要骂干什么,旗上写的是陶,又不是糜,我说得对么,陶州牧?”
“是,的确如此。不知英存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