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珞在心里回应了下,看到郭瑷期待的模样含糊了几声,看着小朋友们都被廪丘学馆内的侍女们安排好了又回头看了眼门口,发现老父亲似乎已经气鼓鼓地走掉时闷笑着对唐欣示意:“这一年多真是麻烦您了。”
“倒也无碍,教着他们认字启蒙,到现在看着他们长大,我也很开心。”
“今年幼学招生情况如何?”
“比去年好些,有八十余个,已经按照进度分好班了。其实不来幼学、单单去路上跟着识字牌也能认字,乐营、医药营也会经常去乡间说话义诊给小孩子说话,前来幼学也非必须。”
关于这个姚珞倒是也理解,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只要是人那么都是劳动力,哪怕是小孩子也要跟着大人干活下地做事,并不是谁家都会把孩子送来幼学念书。
“男女比例如何?”
“男孩子多些,但要说成绩,倒是女孩子们更好。”
唐欣想着那些小姑娘无比认真较劲,仿佛失去了这个机会就是失去一切、只想要努力做得比别人好的模样也有些复杂:“路还是太少了。”
“没关系,咱们现在已经在开了。路太少,也无非是走的人太少。”
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唐欣深以为然地点头,随即脸上笑得又促狭起来:“说起来,英存与陈公台这几日如何?”
“你刚来廪丘,没去见文若?”
“他在做事儿,我去了打扰他,晚上见一样。”
唐欣随意摆了摆手,她现在也有事情做,并不是一味只想着荀彧:“主公也真是,你们才成婚一月不到就让你去打仗,这也太忙了。”
“我倒是觉得陈宫他宜室宜家,这样就挺好。”
“……”
啊?宜室宜家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
看到姚珞脸上的笑意唐欣噎了噎,随即也转去照顾幼学参加夏令营的小朋友们。姚珞又在廪丘学馆里走了一圈才出门,看着咬牙的曹操笑得开心:“我替您把东西去给丕儿?”
“不给!让他来了廪丘还不回家,只想着什么劳什子的游学。就这年纪,游学?”
“那黄须儿还在军营呢。”
“他身体不太好却又想当将军走军队路子,去军营是强身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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