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敢乱碰,我就卸了你的手。”
玄衣青年乖巧的蹲坐着,同时双手放在蜷着的膝盖上,一幅小学听话乖学生的模样,“好,你冷静些,朕不会再碰它的。”
“反正闲着也很无聊,不如我们两个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女人的嗓音更为冰冷,没有任何好好交流的意思,“你只要老老实实待着,什么都不要做就帮大忙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油嘴滑舌,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要听,一个字也不要信,不然必会被他带偏节奏,最后被坑的被卖了还要帮忙数钱。
“你不要这么警惕,”青年的语气很平淡,似乎是胸有成竹般说,“说不定以后你会用到朕的。”
“闭嘴。”
可能是屈服于小酒的威胁,接下来许久时间内青年真的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但小酒依旧感觉到对方欲言又止的态度,于是立刻坚决道,“一个字都不许说。”
青年又老实了一阵,可没过多一会儿小酒就感觉到这人在碰自己的手背,躲了又躲还是锲而不舍的摸上去,不禁有些羞恼的反手握住碰自己手背的那只手,“你有完没完?!”
奇怪的是,自己握着的手比起正常人有骨头的手显然松软不少,而且很快的消散拆解化为滑腻的丝线缠绕住自己的整只手。
青年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长叹。
花里狭窄的空间被青年身前的虚拟屏幕照亮,与“叮”“叮”“叮”上涨的甜蜜值相对应的是那缠绕了青年半个身子的红线。
从下往上,牢牢包裹住青年的腿部成了半个茧,可青年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安静的看着女人不说话。
小酒望向自己被红线缠绕的手,似乎明白了之前青年的欲言又止正是要提醒这件事,于是羞恼的用力将其扯了下来。
不过里面也颇为疑惑,为什么红线会攻击自己这个副本负责人?以前虽然它们蠢蠢欲动,可要真说是上来咬她那是万万不敢的——
由于红线还有着自己的生命,这一扯直接撕扯下一片血肉,青年安静的将眼神凝在上面片刻,良久才温吞开口道,“其实朕有匕首。”
言外之意是说小酒用不到这么拼把自己的皮肉都撕扯一大片。
有匕首刚才不早说!?
直视小酒幽怨而冰冷的眼神,苏城慢慢用匕首先把自己腿上缠着的红线割开,然后幽幽回道,“你刚才不让朕多说。”
这还是自己的错了。
小酒扶额,忍着额角跳动的青筋与不耐道,“好,那你现在可以说了——把你想说的、有用的东西通通说出来。”
“你的扇子朕叫人修好了。”
一给青年放宽权限,对方就开始长篇大论讲起这扇子修的是如何如何不容易,自己又是废了多少人脉、找了多少家师父才给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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